sp; 她孤独了那么久,寂寞了那么久,为什么不能试试有血有肉的人生呢?
哪怕只是个病秧子呢,起码,他很尊重她,愿意撑着病歪歪的身体来求亲,不是吗?
这大概就是她不再抵触怀孕生子的原因吧。
自己生的,总该是至亲血脉,真心家人了吧?
她期待着。
可惜孩子尚小,只会嗷嗷待哺,顺便,拉她一手黄金。
她并没有不耐烦,只坐月子闷了一个月,想出去透透气。
谁曾想,一回来,家里便多了一大群陌生的面庞,一个个看着她,眼中没有利益算计,没有嫌弃和疏远。
只有兴奋和期待,只有感动和喜悦。
她不是傻子,她看得懂虚情还是假意。
短暂的激动过后,她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记忆要钻出来了。
是原主残留的一点点记忆碎片吗?
还是说......她原本就是姚栀栀?
她不清楚,但她知道,这不重要。
在他们的眼中,她就是姚栀栀,而在她自己的眼中,她也早已成为了姚栀栀。
她还孕育了一个新生命,她跟姚栀栀,已经不分彼此。
耳边传来长霄的声音:“他们是你的家人,别紧张,我来帮你介绍。”
姚栀栀不紧张,一点都不,她只是意外,只是高兴。
原来姚栀栀的苦难人生,早在那场高烧之后就结束了,原来姚栀栀是有真爱她的家人的。
她笑着走向院子里,来到了最像她的女人面前。
“这是二姐姚淼淼。”
姚栀栀笑着叫了声姐姐。
转身,看向了抱着孩子的小老头,一米八几的身高,傲霜松柏的站姿,即便穿着便装,也能看出来是个军人。
姚栀栀没等祁长霄介绍,径直走过去,把孩子接过来,交给了身后的男人,静静地抱了抱这个小老头:“你是我爸爸。”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姚敬宗瞬间老泪纵横:“没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