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真的太好了!姚卫华高兴坏了,回去后坐在小板凳上,哼着歌儿,任由祁长霄给他包扎。
祁长霄刚刚在屋里贴外敷的膏药,听到动静也跳下床追了出来,没想到这个便宜哥哥快他一步。
他忽然看这个哥哥有点顺眼了。
包扎完夸了一句:“拦得好!不管你到底是谁,起码我承认你是她哥哥了。拜把子的也行。’
姚卫华很开心,笑容灿烂,露出他雪白的小虎牙,可爱得很。
祁长霄拍拍他的肩膀:“别太辛苦,歇会儿吧。”
姚卫华拍拍他的手背:“快去哄哄她吧,我只能拦着她,她的情绪还得靠你安抚下来。”
“嗯。”祁长霄起身,进屋哄老婆去了。
“你很在乎她们?”他需要弄清楚这个问题,这很关键。
姚栀栀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她们可怜。”
原主也可怜。
身在那么一个家庭,她们的人生,都是被畜牲父母一路压迫着向前的。
她只是作为一个女性,为这几个年轻的女孩感到愤怒和悲哀。
要说感情,真没有多少,可能跟二姐稍微投缘一点,其他的一般。
她把心里话说给自己丈夫听,不管他能不能理解,起码说出来好受多了。
祁长霄非常心疼,赶紧抱了抱她:“你已经尽力了,真的,不要给自己太多思想负担。”
“嗯。”姚栀栀长长地叹了口气。
祁长霄抚摸着她的长发:“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跟她们是不一样的。不是因为你是我老婆,而是因为,你有路见不平的侠义心肠,你会勇敢地去争取,你不会自甘平庸。你写稿子,做竹篾制品,你帮妈妈平息纠纷,每一样都让我着迷。你好特
别,好生动。她们没有你身上的这种劲儿,我也没有。但是我希望我能近朱者赤,像你一样,活得有滋有味。但是,我得严肃提出不满,像刚才那样冲动是不好的,万一你出事了,我和妈妈会伤心,还有外头那个便宜哥哥。”
“嗯,我反省。”姚栀栀笑笑,老天呀,她这个病秧子丈夫,居然也会长篇大论的给她上思想课。
不愧是当老师的。
她忽然好奇:“你教音乐也会跟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