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共同的父系血缘,就算母系血?一表三千里,孩子也是有可能很像的。
一想到这个,他就不敢多说什么了,万一闹得人家鸡犬不宁,啧。
他爸厂里就有一家这样的。
太祖那辈的风流债,闹得小辈家破人亡。
可惜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
听者有心。
姚栀栀狐疑道:“你说我像他们的二女儿?姚森森是吗?”
秦亦诚赶紧亡羊补牢:“不是不是,我晕车,眼睛迷糊,看走眼了,你别多心,其实一点也不像,可能是因为我也参加过她的婚礼,那天她也是穿成这样的。现在再看,真的一点也不像。”
“哦。”姚栀栀不太相信这个说辞,不过院子里这么多客人呢,有些话不方便说,而且马上开席了,尽快安排客人入座吧,于是她最后一次问道,“你到底叫什么?”
“我??”秦亦诚刚准备开口,身后传来了汤凤园爽朗的笑声。
“长霄啊,快看谁来了!”
众人齐刷刷地看去。
但见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跟了过来。
身材高大,五官俊秀,跟新郎有五六分相似,唯一的缺点是太黑了,跟新郎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祁长霄赶紧挽着姚栀栀迎了上去,接过男人手里的行李箱,提醒栀:“栀栀,这是咱大舅。”
“大舅。”姚栀栀一猜就知道这人是祁长霄的长辈,两人长得挺像的。
汤俊麒笑着点点头:“进屋说,外面热。”
小两口赶紧招呼大舅去东房里休息,端茶倒水,尽一尽地主之谊。
汤凤园落后一步,被秦亦诚叫住了。
“是汤阿姨吗?我爸是姚敬宗。“秦亦诚倒不是虚荣,非要说干爹的名字,而是干爹特地叮嘱的,这样才能给老祁家的孤儿寡母撑一撑场面。
毕竟他自己的爸爸只是一个车间主任,没什么能量。
汤风园见他大包小包的,赶紧接了两个帆布包和一个大的编织袋过来。
*你是亦诚吧!你爸在信里说了,他要去北京开会,没空过来。”“汤凤园很是开心,老首长太忙来不了,这很正常,能让干儿子过来就很给面子了,她很知足,赶紧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