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原来我没听错,你真是敬宗伯伯的儿子啊!那你是姚卫国,还是姚卫华?奇怪,我没有邀请你们啊,你们怎么知道我要结婚的?”她并不清楚男方这边有什么亲看,自然以为他是因为姚家的关系才来的,不禁好奇道,“难道是敬业伯伯通知
的你们?可是不对啊,如果他邀请了你们,为什么没有跟我说呢?”
*啊?”秦亦诚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得一脸茫然地看着姚栀栀,“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我不认识什么敬业伯伯。慢着,你等等,你是姚栀栀吧?”
“是我。”姚栀栀觉得这人像个二百五,帅是帅的,可惜脑子好像生锈了,比正常人慢一拍。她快没有耐心了,再次问道,“你到底叫什么呀,你要是姚卫国,我该?你大哥,姚卫华的话,我该喊你三哥。”
“我……”秦亦诚郁闷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干爹没跟他说新娘子跟干多家是亲戚啊,只好问道,“你婆婆是汤风园吧?我跟她说吧。”
“你好奇怪,名字都不能说一下?莫名其妙。”姚栀栀转身,看向身后的祁长霄,“咱妈呢?”
“接大舅去了。”祁长霄阴沉着脸,他对门口这个男人的印象不太好,怎么一来就直勾勾地盯着他媳妇看?
像个登徒子!
现在他媳妇问话,这人却顾左右而言他,不太像个正经人。
他就这么顶着一张病气未退的脸,沉默地走过来,挽住了姚栀栀的肩膀,把她勾进怀里,转身去院子里头说话:“栀栀,你刚跟他说什么?我没听懂。”
姚栀栀抬眸,像是迷茫的林间小鹿:“你没听他说吗?他是姚敬宗的儿子。姚敬宗是我们老姚家本家那一脉的,我得管他叫伯伯。”
这么巧?祁长霄有点意外,问道:“那你邀请他来酒席了吗?”
“没有。我之前在信里跟你说的东北的亲戚就是他们家,我也听你的,给他们写了回信,可惜石沉大海。所以我才跟他打了声招呼,我还想找个机会问问他们为什么不给我回信呢。难道我搞错了?”姚栀栀茫然得很。
祁长霄哭笑不得:“是我大意了,你在信里提了什么东北的亲戚,但是没说姓名,我也没想到,居然就是姚敬宗一家!”
“啊?你认识他们?”姚栀栀更茫然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姚敬宗是咱爸的老领导。”祁长霄搓了搓她的脑袋,“你是没有邀请他们喝喜酒,但是咱妈邀请了。怪不得那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估计老一辈的关系没跟他们说,小辈在东北长大,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