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西安抚地拍拍她肩膀,“我刚才听见她要问舅舅,晚点我们过去吃饭问舅舅就是,不要多想。”
“好吧。”
方知也没有严刚的电话,只能通过温宁联系他。
她没有瞒着温宁,温宁得知消息,比她更冷静,立马拨出电话。
她还开的扩音。
“二毛任务顺利吗?我要听实话。”
严刚要出口的话愣是咽回去,变了话音。
“不太顺利,他目前在军区医院,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宁宁,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我申请到我们这边过去一个人照顾他。”
方知也想也不想,“我去!”
她握住温宁的手腕,双眼满是坚定。
“温阿姨,我去照顾他,我年轻,熬得住。”
温宁注视着她,倏然叹口气,拍拍她手背。
“行,酒店这边你不用管,你和你父母见面说一下。”
“好。”
严刚接话,“小也,你先回家,晚点我派人去接你,记得把证件带好。”
也就是这时,方知也才体会到每次二毛离开时的心情,迫切,不容拖延。
能挤出时间和她见面,打电话,太不容易了。
方知也调整好心情,和父母见面时,没提严川住院的事,而是笑眯眯的。
“严川部队里有探亲的机会,温阿姨和严叔叔把这个好事让给我,听说还能看严川被颁奖,爸爸,妈妈,我去打探打探他是不是真的值得嫁。”
方霆和江望月吃惊。
“还能这样?但是,一定要这么急吗?不能过两天再去?我们想给严川准备点东西。”
“就是很急。”方知也呲牙。
“很不容易才有的机会,爸妈放心吧,过段时间我就回来。”
“好吧……”
两口子目送方知也收拾一些东西,上了一辆低调的军绿车,心头疑虑众多。
这时,严刚给方霆打电话。
“老弟,今晚夜钓?”
“哎行。”方霆立马应下,美滋滋道。
“我刚买了一根绝世好杆,绝不会空军!”
江望月翻个白眼,可恶的钓鱼佬。
下一秒,她手机也响起来。
是温宁。
“望月,二毛的舅妈发现一家店,按摩按得很好,我们一起去吧。”
“好啊,温姐,我现在就收拾了过来。”
“恩。”
松市这边,在严刚和温宁两人的安抚下,一切如常般平静。
另一端的方知也,拎着个小包,在严川派出的人护送下,颠簸的汽车到慢悠悠的火车,再转汽车。
折腾两天一夜,终于抵达一处隐蔽军区。
在哨兵处办交接手续,再检查行李,连手机都必须上交。
“我们这里是炮兵部队,地址以及一切信息都属于军事机密,电话和上网都只能专门申请使用。”
然后又是隐秘的转车。
最终,来接待方知也的人是一对年轻夫妻。
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