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糖，不加奶。

    赤鬼完全不在意，摘下面具，吱溜吱溜地喝着。

    景云辉说道：“找你过来，两件事。”

    “嗯。”

    “第一，我打算在情报总局下面，新开设一个新机构，廉政调查局。阿鬼，说说你的意见。”

    赤鬼放下杯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主席这是要增加我的负担，又给我找了新活儿。”

    景云辉白了他一眼，侧着身子，敲着二郎腿，说道：“你就直接说你能不能干。”

    “我可以拒绝吗？”

    “我可以不给你工资吗？”

    “那这活儿我接了。”

    “早说不得了。”

    景云辉问道：“这个局长的人选，你打算用谁，说来听听。”

    赤鬼试探性地问道：“主席，要不，我先自己兼着？”

    “哎呀！”

    景云辉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来到赤鬼身后，帮他捏着肩膀，满脸笑容地说道：“鬼哥，这也太辛苦你了，我都感到不好意思。”

    赤鬼扶额。

    你照照镜子，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嘴脸？

    用不着我的时候，阿鬼长阿鬼短的。

    用着我了，鬼哥鬼哥，叫的那叫一个顺溜。

    景云辉一边帮赤鬼捏肩，一边由衷感叹道：“鬼哥，说实话，我真觉得再没有谁能比你更适合廉政调查局局长的职位！就你这副尊容，就你这伟光正的形象，往那一站，但凡是心里有鬼的，所有秘密，都得当场吐出来。”

    “主席这是在夸我？”

    “当然。”

    “如果我不每天照镜子，我真就信了。”

    “嘿嘿！”

    景云辉干笑两声。

    “第二件事，我打算让李秋实李副市长，担任拉苏市市长，按照正常程序和惯例，要对李秋实担任副市长期间的履历、成绩，进行全面审查，这件事，让别人做我也不太放心，还是得拜托鬼哥你啊！”

    赤鬼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