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了勾，让司机把车子开过去。

    来到巷子口附近，车子停下，蛇眼放下车窗，笑问道：“张警官，你不做警察，改做贼了？”

    “昊……昊局长！”

    看张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蛇眼向他挥了挥手，说道：“上车！”

    张通也没迟疑，一溜小跑的上前，拉开车门，钻了进来。

    “找我？”

    “是！”

    “什么事？”

    “昊局，方思源不是自杀的。”

    蛇眼疑惑地扬起眉毛，目不转睛地看着张通，他说道：“张通，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如果方思源不是自杀的，那他就是被杀的。

    要知道他可是关押在警察局里。

    在警察局里被杀，警察局可就出大问题了。

    张通小心翼翼地说道：“方思源生前还曾问过我，他的这桩案子，什么时候能开庭受审，他希望最好赶在他女儿生日之前开庭，这样，他还可以陪女儿过生日。”

    蛇眼眼眸闪烁。

    若是这样，那说明方思源是很有信心翻案的。

    一个对翻案充满了自信，甚至还一心想着陪女儿过生日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突然自杀呢？

    这确实有蹊跷。

    蛇眼嘀咕道：“可是，我在方思源身上并未发现打斗的痕迹。”

    他正值壮年，如果真有人要杀他，他一定会剧烈挣扎。

    张通意味深长地说道：“昊局，让人丧失意识，陷入昏迷的办法有很多。”

    蛇眼目光一闪。

    是的！

    比如，乙醚。

    如果浓度足够高，一分钟内，足以让人昏迷。

    而且乙醚这种东西，让人体的残留时间极短，只需两个小时，基本就闻不出什么气味了。

    十二个小时后，连人体内的残留都会消失。

    蛇眼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