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授了那个方法。”
红巨星上的“杨佩宁”
平静说道:“那个让它们经历无尽痛苦的方法;让它们变成游荡亡灵的方法;让它们远离家园和亲人的方法;让它们能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的方法。”
“……倒也不需要这么多排比句。”
我漫不经心的吐了个槽,正琢磨再怎么激怒他把我“赶走”
,脑子里忽然闪过上次“见面”
时的一段对话。
“说实话,我并不相信你、还有周围这些是真实存在的。”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画圈,接着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过闲着也是闲着,聊点我感兴趣的事也无所谓——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问过我的身份。”
“我也希望能帮到你。”
红巨星上的“杨佩宁”
抿低嘴角,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但很遗憾,只有你知道自己是谁。”
这个回答和上次一样,但也是因为他的回答和上次一模一样,所以我不确定他是记得,还是又重新回答了一次——不过这不重要。
我舒展了一下五官,顺便压下吐槽的冲动:“上次你说你是我?”
“是。”
“又说你教了那个种族变成‘亡灵’的方法?”
“是。”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是我教了它们那个方法?”
“是。”
“那不对了。”
我抬手做了个“阻止”
的手指,接着顺势摊开双手:“你说是我教了它们,可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方法。”
“是我教的。”
“……你教的?”
“是。”
“你是我?”
“是。”
“等于我教的?”
“是。”
“……那不还是我教的吗?”
“不是。”
“……”
我一阵气滞,忽然很想飞过去打他一顿,可尝试了几次还是无法移动,只能再强迫自己挤出一点耐心:“你是我,但你做的事又不是我做的——你和我之间有什么区别?”
“就像这个。”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枚一元硬币——我不知道他从哪儿来的,但那确实是一元硬币,我甚至能看清它行于2015。
“这是我——”
男人先将“1元”
那面朝向我,接着横向转了180°:“这是你——我是你,但我不等于你,你也不等于我。”
这次我似乎明白了一点,可还没等我继续追问,男人忽然松开手指,硬币掉在他脚下的红巨星上,几乎瞬间就熔成一滩赤红的铁水,又以肉眼可见的度蒸殆尽。
而当我再把视线移到他脸上时,就现他不知何时又变成了我的模样。
“你……”
“来不及了。”
男人再一次十分欠揍的、在我产生兴趣之后下了“逐客令”
:“你问了不该问的问题,现在你该醒了。”
“我他妈……”
“你会在下次见面的时候了解一切。”
熟悉的废话+谎言之后,男人脚下的红巨星突然爆出一片刺眼的强光。
我下意识想要抬手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