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聪这时不是对陆薇姑娘抱拳作揖道:“感谢姐姐提醒!在下已然知晓了。”
申老伯正色道:“贺公子!初到此地不能不了解西门家的事,否则恐有生命危险。但此处也容不得他们乱来,更不能让他们一手遮天!”
贺聪露出炯炯神采道:“有劳老伯多加指点!”
申老伯则说道:“这西门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好人,他们无法无天,无恶不作!横厉无所畏忌,却要以恶行天下。尤其那西门荣业利用父荫作威作福培植私人势力,行事如同虎狼,凶猛残暴,泯灭人性,集恶名于一身。江湖同道提起此人,无不切齿!其恶名,早已是罄竹难书。可恨他们的势力遍布各地,排除异己毒手无孔不入。听说他们又要举办什么比武大会,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们不过是想借比武之名,行铲除异己、招揽鹰犬之实。此等恶贯满盈之家,倒行逆施,早晚必遭天谴!他们恶盈满贯早晚会要出事的!”
贺聪兴致地问道:“申老伯!依您看这比武大会,到后来谁会负谁会胜?”
“秀才公子!依目前所闻,也是听我家佩莲姑娘所言。说是说是近来江湖上崛起一位少年侠士,也姓贺,叫什么贺聪。听说他要参加这比武大会,说众多江湖侠义之士都要前来相助于他。说他要参加比武大会并不只是为了参赛而参赛,他的最终目的却是防止武林的浩劫。没想到这么一个少年侠士,却有如此江湖大义,有如此之雄心大志。我家佩莲姑娘一说到他,便是两眼发光,涛涛不绝。哎!”申老伯兴致勃勃地说道,声音中带上了几分神秘与推崇。并带有明显的惋惜看向贺聪,“若是秀才公子便是那贺聪少侠,该有多好!佩莲丫头的心愿,老夫的心愿,便都圆满了!”
贺聪与陆薇姑娘闻言面面相视,而陆薇姑娘却自言自语地说道:“少年侠士贺聪!”她又看向贺聪,仍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贺耳总!秀才公子贺耳总!”陆薇姑娘飞快地看了一眼贺聪,樱唇轻启,带着几分揶揄道:“你说的那个少年侠士,说不定就是这秀才公子呢!”
贺聪心头一凛,面上却立时显出十二分的惶恐,连连摆手道:“陆姐姐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个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的一介酸儒,整日与诗书为伴,哪懂什么拳脚功夫?更遑论是那叱咤风云的少侠?让申老伯和陆姐姐失望了!惭愧,惭愧!”
陆薇姑娘则呵呵笑道:“这谈不上什么失望不失望的,说不定秀才公子本就不是寻常人。我看那西门二公主送你出来,而西门家的人却又想抓你回去,这就说明你不是一般人。”
申老伯一听,双目精光爆射,如鹰隼般锁定贺聪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快快如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休怪老夫手下无情!”
贺聪听言已惊得一身汗水,忙举手拭去。他强自镇定,并面露凝然神色道:“申老伯!我只是个过路的读书人。你刚才说过,西门家的人作威作福,他们随便抓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申老伯一愕,搔额抓腮,双眼却闪炽睿智。他猛地一拍腿道:“嗯!你说你叫贺耳总,
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可真大有学问!”他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眼中疑云更浓,“老夫行走江湖数十载,这名字听着怎地如此古怪?”
陆薇姑娘则急问道:“申老伯!你快说,这名字可什么大有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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