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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她凝视几人好大—会儿,方自低垂臻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发一言。仿佛是在尽量思索其他事件,想使自己惆怅芳心得到平抚。可不一会儿又不由地,极为勉强地,痴呆呆看着他三人。
真也奇怪,被打的老者仿佛任何事都未发生过似的,也仍是在喝着他的酒,吃着他面前的菜。而那个老媪妪却也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也在不停地吃喝,这种奇特的情景可是闻所未闻。白衣女子则暗忖:“今天可欣妹妹这是怎么啦?想不到她竟然无缘无故地动手打那老者,真让人不可思意。”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那红色衣裙女子哂然一笑,却向那白衣女子说道:“蓉儿姐姐,你还想不想当状元夫人了?不过这天下男子都不是好东西,你切莫以为他表面上相貌长得英俊,又是一本正经,便是好人。其实那只是戴了个假面具,内里却十分丑恶!”
她此刻居然如此大骂男人,也不知她在什么地方吃了男人的亏?白衣女子甚是不解,也不知道她这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叫‘蓉儿’的白衣女子,如此一个羞人答答的女子,却和一个桀骜不驯的女子在一起,明显可以看出二人的性格脾气截然不同。
贺聪被打方自惊愕得暗暗思忖,对那红衣女子说的话仿佛刺入心中,尤其听到她说的‘只是戴了假面具,内里却十分丑恶!’的那句话,似是故意专门在骂他。心中怒火已起,可又不好发作。心道:“好你个夏可欣啊!你要骂我为何不明说,却要拐弯抹角的来羞辱我!”
贺聪越想越是气,越气就越是喝酒,一壶酒很快就喝得一干二净。本以为借酒浇愁,可是酒已喝完,又用什么来浇愁?没有酒反倒是愁更愁。
桌上本有二壶酒,贺聪独自喝完一壶,另一壶酒却还没有人动过。贺聪是想动却又不好意思去动,可是没有酒喝,心中的怨气反而越来盛,于是坐在桌前也越来越是不自在。内心的怨气也越来越浓,他突然想把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来。
可是举起的右手刚触及到脸上,却突然看到那猛然抬起头来的白衣女子,内心又不禁惊呼一声,颓然地垂下手来,同时也颓然地垂下头去。心中道:“夏可欣!谷蓉儿!我就算把人皮面具揭下,但……但……”
白衣少女谷蓉儿看到贺聪刚才的动作,低垂了半晌的螓首,倏然抬将起来微感一愕。而红衣女子夏可欣却晒然笑道:“痴情女子负心汉,多情女人薄情郎。自古多情空余恨,多情总被无情伤。相思入骨君不知,千言万语化成诗。思君念君不见君,只愿君心似我心……”
她还未说完,满屋子的人刹那间都静了下来。
哪知装扮成老者的贺聪再也忍耐不住,突然间发出那震天一吼:“好啦!”
他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那白衣女子谷蓉儿更是惊呼出声。即刻欢喜之情掩过恼怒,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这是……。”
那知装扮‘媪妪’的柳青青突然站起身来,一把揪住装扮‘老者’贺聪的耳朵怒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吃个饭都吃不清静,我看你是活腻了,整天疯疯癫癫的,哪像个大男人。你要不想吃我们就走!”说着她拉着贺聪正要起身出走。突地,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迤迤然又走进两条身影。
那二人一进门,便发出一阵桀桀怪笑,说道:“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