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使用又方便。”
贺聪呵呵笑道:“这软剑确实是把好剑,按说束到腰上也是极好。可是我腰太细,却在腰上束不稳。”
秦宏章看了看贺聪,从椅子上站起来,也呵呵笑道:“你说的也是,你腰太细,确也难已束住。我这里正好有一副牛皮宽腰带,你系在腰上,软剑也就可以束上了。”
秦宏章拿出那副牛皮宽腰带给贺聪系上,然后再束上那把软剑。无巧不巧,这副牛皮宽腰带和软剑就如同相配一般,用在贺聪腰上是再合适不过。贺聪是大喜,对秦大侠是感激不尽。
第二天,贺聪与秦宏章和汪鸿告辞,贺聪一抱拳说:“以后有机会定再来拜会大侠。”
“看你如此焦急,想必定是有事发生,那老夫也不留你了,有缘我们再见。”秦宏章虽不知道贺聪有什么事,但是他敢断定肯定与西门有关,接着说:“若有需要,秦宏章绝对不会退却。”
“多谢前辈好意,有事定不会忘记前辈这句话,晚辈就此拜别。”贺聪这刻心急如焚,若揽月楼真与西门勾结,那他只有狠心一次了。
汪鸿也站起身来说道:“贺弟有事,我也不留你,若是用得着的地方,望贺弟只管明言。不过,万事你都要自己小心些,千万别勉强,若是斗不过,我这里便是你的家,留的青山在,何惧没可用的柴火?”
“谢汪兄,我定会把握分寸的,小弟就先告辞了。”贺聪感激的望着汪鸿说。
贺聪上路后,不知不觉又来到昨天那家酒店,于是进去喊道:“小二,给我打一壶酒,弄两斤牛肉,做成干粮。”
“好列!一壶老酒,两斤牛肉!”小二吆喝着。但他认出了贺聪,惊讶的感叹道:“客官怎么是你啊?”
“怎么?是我不行吗?”贺聪故意反问道。
“可以、可以,来了回头客,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不过客官,昨天那被伤手臂的汉子被人捉走了……”
“胡说什么?”掌柜打断那小二的话,换上一副笑脸对着贺聪道:“客官别听他胡说,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尽乱说话。”
“到底怎么回事?”贺聪一听这里又出问题,心下有些焦急,一把抓住掌柜的手问道。
“这,这位客官,你先放开我……”掌柜说道。
“对不住了,好了,说吧!”贺聪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用期望的眼神对着掌柜。
掌柜瞪了那小二一眼,喝骂道:“死小子,还不快去打酒!”
那小二伸了伸舌头,朝着贺聪无奈的一耸肩,走进了后厨里面。
掌柜的转过头来陪笑说道:“客官,这小伙计不知道什么,请原谅则个。”
“你快说啊!”贺聪急道,并从怀里摸出一锭碎银用力放在桌上。
掌柜两眼放光的看了看桌上的银子,咋了咋舌,说道:“昨天客官和大多客人走后,有几个黑衣人又找了进来。找到那中年汉子,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双方便大打出手,最后把那汉子抓走了……”
“往哪个方向去的?”贺聪问道。
“好像往西去的。”掌柜的道。
“小二,酒装好了没?”贺聪喊道。看见那小二屁颠屁颠的提着酒壶和一包牛肉走了过来,贺聪接过就转身走出门去。
一路急走,来到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