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在下说的话,字字句句,惧是实言,店家说的也没错。
常言说的好:做人之时尚多,做鬼之时尚远,乘这有生之年,我好歹也得将一些未完心愿了却,并做几件足以留名后世之事,方不负父母生我,天地养我。
店家,你说可是?不过小生自信还有几分过人之处,我一生之中,虽绝无欺人之心,但别人若要骗我,却也亦非易事!”
那年青秀才公子若一停顿后又说道:“现在看来那唐镖头和他那小妾均是串通好的,这二人都不是好人,他们判离师门,做欺师灭祖的不肖之徒,便是那乱伦的王八羔子!”
那年青秀才公子越说越有气,他以似嘲非嘲、似劝非劝,滔滔不绝地,痛快琳漓地大骂了一顿。
他这一骂,那喝酒的许潢镖师可就坐不住了。
在众人面前又不好正面作,只把怪眼一翻,对年青秀才公子喝道:“我们在这儿喝酒,哪来闲杂人在此唠叨!”
刘武头手下一汉子忙站了起来,走向前先对店小二沉声怒喝道:“瞎了眼吧!
没看见刘武头和许潢镖师在此吗?”
年青秀才公子一见,笑嘻嘻地道:“刘武头!
我刚才的话你听到了?”
刘武头怒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你的话我全听见了!”
年青秀才公子半点也不作恼,反而道:“刘武头,他们这样算不算欺师灭祖?判离师门,卖友求荣的乱臣贼子。”
刘武头手下那汉子没好气地道:“当然算,幸亏老子不是程威镖局的人,若是碰到老子,刀底下叫他碎尸万段!”
那许潢镖师顿时勃然大怒,由坐位上站了起来,一招‘平地风波’,人已到了年青秀才公子的身前。
同时他对着刘武头手下那汉子怒目而视道:“你同他啰嗦什么劲?”
说完,又向年青秀才公子一摆手道:“这位公子!
在下程威镖局镖师许潢,你刚才说程威镖局姓唐的镖师是指何人?”
年青秀才公子正眼也不看他,端起酒杯一仰脖子灌了口酒,口中、哼哼唧唧的唱起:“
清词举世皆藏箧,美酒当山为满樽。
三亩嫩蔬临绮陌,四行高树拥朱门。
家贫境胜心无累,名重官闲口不论。
惟有道情常自足,启期天地易知恩。”
那许潢镖师看年青秀才公子不采自已,而且还十分傲慢便心中怒气升起,‘呛郎’一声,剑已出鞘。
他又随手一抖,掌中长剑便起朵朵剑花。
口中沉声道:“这位公子!
不要装呆卖傻,亮出你的字号来!”
年青秀才公子道:“字号?什么字号?”
许潢镖师脸都气青了,眉头一皱道:“你究竟是何许人?”
年青秀才公子哈哈一笑道:“何许人?我行路之人,喝酒之人!”
说着伸手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酒,又道:“好酒、好酒!”
许潢镖师再也忍耐不住,剑一振,沉声道:“小子!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泪’字音落,剑已向年青秀才公子头顶削去。
这许潢镖师身材要比那年青秀才公子高出一头,他这一刀虽是平削而出,在这光天化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