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展扯了一下秦可的衣袖,“姐,你还是别上去了。”
他看这人特别猥琐,肯定不是好人。
“没事。”
秦可站在去二楼的台阶上,她拍了拍张展的肩膀,“你就在院子里等我,我很快下来。”
张展还是担忧,“姐,我就等你十分钟,你不下来,我就上去找你。”
“行。”
这孩子看着大咧咧,事关他姐的安危,心就细了。
秦可跟中年男人去了二楼最西面一间。
房间里放着一张桌子,桌上点着香,一角还放着个医药箱。
两个长凳,靠墙还有一个医院用的那种木头长椅,屋里香烛点着,墙上挂着一尊佛像,一个头花白的老太太正盘腿坐在佛像对面,她听到动静,睁开眼。
“娘,我看这丫头印堂黑,恐怕要遭难,你给化解一下。”
男人一把将秦可推到屋里。
老太太眼神浑浊,挑剔地打量秦可,直到中年男人又催促一句,她才沙哑着嗓子,“过来,我给你看看。”
秦可走到老太太面前,她闻到一股香烛都掩盖不了的腐朽臭味,像是还多年没洗澡了。
秦可实在没忍住,后退了一步。
下一刻,一道人影悄然出现在她身后,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块布,正要往秦可嘴鼻上捂,秦可双手抓着男人的胳膊,直接给人来了一个过肩摔。
男人被重重砸在地上,秦可一脚踩在男人的下半身。
秦可下脚太重了,男人在地上翻滚,疼的叫不出声。
“我儿!”
老太太再装不了,她慌忙下床,只是秦可脚更快,对着男人捂着的部位又是一脚。
男人直接被踩的疼晕了过去。
他这辈子是再也做不了真正的男人了。
秦可嫌弃地将鞋底在地上使劲擦了擦,看着老太太扑向自己儿子,她冷冷地说:“你的确有几分本事,可你罪孽深重,你利用自己的那点能耐帮你儿子糟蹋那些过来找你帮忙的女人,你们母子两都该下地狱。”
那些女人就是被糟蹋了也不敢跟家里人说,这种事要是说出去了,就是要了她们的命。
老太太惊怒地瞪着秦可,抓起压在枕头下的剪刀,朝秦可刺去,“你伤了我儿子,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秦可又一脚将老太太踹倒,砸在他儿子身上,剪刀正好戳在她儿子的左半边脸上,嫌弃地看着对方,“就你那点能耐还想诅咒我,我告诉你什么才是真的诅咒。”
她看着桌上有黄符纸跟朱砂笔,过去画了一道符,而后烧了符,将灰烬扬在老太太跟她儿子身上,“我咒你儿子不能人道,你不良于行,你们以后的日子穷困潦倒,疾病缠身,生不如死。”
不光如此,下辈子也去畜生道。
秦可想过报警,但是让他们坐牢还是便宜了他们。
而且这事要闹出来,会有许多女人名声被毁。
“你回来!”
眼看秦可要走,老太太突然惊慌大喊,她想起身,可双腿膝盖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中了一样,疼的她只翻白眼。
等这阵疼过去后,秦可已经不见了踪迹。
等到了院子里,张展正扛着箱子在原地乱转,时不时朝屋里看。
“姐,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