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耳朵里的;过了几天,也就是曾姑姑入殓当日,她又用另一颗珠子把它替换出来。 她在这颗灰珍珠上轻抚两下,用指甲刺破自己手心,让那一点点鲜血染在封存珠上。 这些举动,都埋在被子底下。 从表面看,她闭眼躺得好好儿地,也乖乖盖被,什麽多馀的动作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