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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提着锯子,去找了根鸡蛋粗细的竹子锯下来。
锯下来一根差不多一米半长的竹棍,外加一根差不多半米长的短棍。
去把那些压得平整呈现片状的扫帚苗全都整理了一下,然后全都收起来。
把那根粗麻绳扎在腰上,另一端绳头上绑在一根棍子的中间。
拿过来三根压平整的扫帚苗靠在竹竿上,用腰上麻绳绕了一圈,两脚蹬着棍子,转动扫帚苗和竹竿,让它们被压紧。
随后就拿着麻绳紧挨着麻绳,在竹竿和扫帚苗上缠了几圈,随后打上死结。
再把脚上的棍子松开,往下挪动一段距离,重复操作。
一连扎了六七道绳子,这才完工。
手上也多出来一把,像松鼠尾巴一样的扫把。
照样把另一根短竹竿也扎好,李想国这才把绳子解开,拆掉棍子收了起来。
两把扫把扎完,李想国才看到刚才没注意,左手上有个水泡也被扎破了。
再到厢房,发现王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又是屋里屋外忙活着。
还去隔壁搬一盆衣服什么的拿到水池边上清洗,洗完的衣服也在她家廊下晾了一大排。
他都有些怀疑,这人不冷吗?
他更感叹,要说还是易绝户这老婆娶得好。
有闲工夫去照顾人家的孩子,不去自己领养一个两个,这人还真是贱啊!
想了下,去后边儿,从空间拿出来一包香水梨清洗干净,然后装在果盘里端到了厢房取出八仙桌放在上面。
习惯性地拿个小碗装了一碗,刚想端着出门。
他拍拍脑门儿,默默地把碗里的梨倒回果盘里。
自己还是别跟易中海家里走得太近了。
这一家心术不正的绝户,自己迟早都得跟他们闹翻。
何必往前凑,搞不好还让他们多出什么非分之想来,多生出许多事端来。
还得是住在这禽兽四合院,真连东西都省了。
李想国拿出来的是小香水梨,个头儿跟沙果大小差不多。
比起大香水梨那种甚至能长到半斤重的个头儿比起来,算得上是弟中弟。
但是小香水梨的果肉更加细腻,软糯,香味也更加浓郁。
毕竟刚刚入冬,没经过几次上冻,这梨子的果肉虽然已经开始变得柔软,但是果皮还是呈现着明黄色。
上面零散地分布着一些褐色的斑点。
放在桌子上。
一股清香在屋子里弥漫开。
拿一颗咬进嘴里,酸甜可口,果肉软糯,还是自己熟悉的味道。
除了果核附近,洁白的果肉里几乎看不到一般梨里面的硬颗粒(石细胞)。
就像东北的冻梨一样,香水梨也是一种适合后熟的品种。
反复经历上冻解冻,果皮的颜色一点点从黄色变成褐色甚至近乎黑色的时候。
香水梨就剩下一张果皮包着近乎完全液化的果肉,内里只有一颗小小的果核。
比起什么红烧肉入口即化。
鱼肉入口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