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2 / 3)

紧压力表上的泄压螺丝,再确认控火旋钮的箭头朝上。

旋转打气杆固定片,一只手扶着汽灯,另一只手解锁打气杆反复拉动,向汽灯内打气。

看到压力表上的指针不断向右转动,一直加压到指针摆动到红线的位置才停下来。

提着汽灯出了屋子。

毕竟在烧纱罩的这个阶段,也会有一部分的钍会随着火焰挥发到空气中。

在室内的话,只怕这些钍,迟早也会摄入自己的体内。

但是室外通风的地方点燃,就能有效减少摄入的可能。

拿了配套的酒精壶从灯罩

划着一根火柴伸进点燃酒精。

淡蓝色的火舌升起,燎在纱罩上直接将它点燃,纱罩的体积稍微收缩一点儿,从黑色一点点地变成纯白色的灰烬,挂在喷嘴上面。

转动着汽灯的控火旋钮,煤油从喷嘴喷出,发出呲呲的声响。

喷出的煤油溅射在纱罩上,被火焰点燃,发出桔红色的光亮。

李想国将旋转控火旋钮至到上面的箭头朝下的位置,继续拉动打气杆给汽灯加压。

随着油壶内压力升高,油嘴喷射的煤油也越来越多,纱罩也越来越亮,

李想国将油壶加压到指针指向绿色刻度线才停了下来,此刻纱罩通体发出刺眼的白光。

照得附近的院子里明晃晃的。

从空间取出来一本书。尝试着坐到距离汽灯两米多远,发现这亮度依然比坐在马灯边上还亮。

他没装汽灯的提梁,所以只能小心地托着汽灯的油壶,慢慢地走回房间,摆在桌子上。

也怕剧烈震动再把纱罩震散架了。

毕竟每次更换都这么麻烦,风险也高,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整个房间比之前用电灯照明时候还亮很多。

摆在桌子对面的马灯,之前还觉得挺亮的灯光,现在有了对比,就显得异常的暗淡。

李想国将马灯熄灭,等着灯罩凉下来之后,小心拆开,将灯罩上面的积碳擦拭干净,再往油壶里加上大半罐的煤油,重新点燃放在一边。

毕竟这个的用途还是比汽灯更大。

这两种灯各有各的好处,毕竟这东西省油,更适合拎来拎去也不容易损坏。

但是汽灯这东西就不那么适合经常搬动。

如果震动太大,变成灰烬的纱罩很容易被震碎,只要破了大半时候这纱罩就还得更换。

另外就是汽灯打气一次,大概也只能用一两个小时就得再打气。

总不如马灯更省事。

他又不是时时刻刻都要这么亮堂,晚上走个路什么的,有了马灯,他都懒得去买手电筒了。

另外他也发现随着汽灯燃起,房间里面煤油燃烧的味道也浓了一些。

这显然也是不如马灯的地方。

当然这味道也不算特别重,比起老家那种能把鼻孔熏得黑乎乎的油灯还是淡了不少。

而且坐在汽灯边上,他也能感受到汽灯散发出来的热量。

这东西点着的时候,差不多也相当于点了个小煤油炉,冬天的话倒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