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休息。

武警排长和战士站在毛云帅的背后两边，陈和那名开门的纪委工作人员坐在办公桌前。

陈看着毛云帅，并没有提问，而是抽出两支烟点着，递给毛云帅一支。

他们就默默的抽着烟，望着天花板。

彼此无话。

陈知道像毛云帅这样在基层派出所从普通干警成长为一名派出所所长，他还是有点能力的，所以他专门为毛云帅制定一个适用于他的审问方案。

抽完一支烟后，陈又点上两支烟，一支给毛云帅，一直给自己，就开始抽了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毛云帅，抽着烟开始想着自己的事，想着陈为什么不问自己。

“陈这说完个老毕等为什么不审问自己？不问自己他又知道我的多少事？有多少我的证据？”

啪，陈再次点燃两支烟，再次地给毛云帅一支烟，又开始抽了起来。

房间里香烟弥漫，除了抽烟的声音，就是心跳的声音了。

他们就这样坐着，抽着烟，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