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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只有个社区医生的小助理在帮忙看着,你看要不要通知一下她家里人,毕竟她这情况,万一需要送医,手续什么的我一个人搞不定,而且她身上又没有带身份证件什么的。”
电话那头韩纪沉默了几秒,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声音沉了下来:“行,我知道了。
我这边处理一下,尽快带人过来。”
挂了韩纪的电话,林深稍微松了口气。
她回到客房,和小助理张姑娘一起,开始执行杨大夫的“看护计划”
:定时量体温、记录、用温水继续擦拭身体降温。
面包依旧躲在保姆间充当的狗窝里,偶尔悄悄摸摸,跟作者一样探出个狗脑袋,往客房方向看一眼,嘴里出委屈的“呜呜”
声。
讨厌!
大大大坏人怎么还不走!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再次急促地响起。
林深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韩纪,身后,是两位气质不凡、衣着考究的女士。
一位看起来五十岁左右,保养得宜,眉眼间与苏雯有几分相似,但此刻满脸忧色,穿着一件奢华的貂皮大衣,嗯,和苏雯昨天身上那件品味差不多。
另一位则年轻些,三十岁上下,妆容精致,神情冷静干练。
“林女士打扰了!
我是苏雯的母亲,这位是她的姐姐苏澜。”
苏母语很快,带着浓浓的焦急和一丝上位者惯有的矜持,但也努力保持着礼貌,“小纪说雯雯在你这里病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林深微微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侧身让开,“苏雯在旁边客房,医生刚处理过,现在在输液观察。”
苏母和苏澜跟着林深去了客房。
一进客房,看到床上女儿妹妹那烧得通红、昏睡不醒的样子,苏母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嘴上却是咬牙切齿,“不让人省心的玩意儿!”
苏澜还算镇定,但也是眉头锁紧,双唇紧皱。
苏澜看向穿着白大褂、守在床边的小助理张姑娘:“医生,我妹妹情况怎么样?”
小张助理把杨大夫的诊断、处理措施以及目前的观察要求,语言清晰简明扼要地向苏澜和苏母复述了一遍,并展示了体温记录本,“显示体温在缓慢下降中,你们不用太担心的。”
“还要等两个小时才能确定?”
苏母听完,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是的,杨大夫交代必须密切观察这两个小时。”
小张助理认真地说,“这点滴都得两小时才能打完——不过现在已经打了一个小时了,还有一个小时就行了。”
苏澜道,“妈你别急,这退烧药打了,大夫也说了,温度正在下降,应该没多大问题。”
林深看着小小的客房一下子挤进来这么多人,空气都变得有些滞闷,“阿姨,病人需要通风和安静的环境,我们这人这么多,挤在房间里面空气都浑浊了,要我们先到客厅等着,让张医生在这里专心看护,有情况会立刻通知我们。”
苏澜看了一眼我在床上打点滴的妹妹,又看了看母亲,点了点头:“妈,听林女士的,我们先出去,别影响雯雯休息。”
一群人这才回到客厅坐下。
韩纪屁颠屁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