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啧”了一声,随手将文件丢到茶几上,金属外壳与玻璃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伸手一揽,沈渊便跌坐在他的腿上。浴袍随着动作散开,露出一截白皙紧实的大腿,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线条优美的腿部肌肉因突然的动作微微绷紧,膝盖内侧还残留着沐浴后未干的水痕。
琴酒眯起眼,目光从那段肌肤上缓缓上移,滑过敞开的浴袍下若隐若现的腰线,最终定格在沈渊明亮的双眼中。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磁性:“准备借酒撒疯?”
沈渊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凑近。浴袍领口随着他的动作彻底敞开,露出大片光洁的胸膛,锁骨处还挂着未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伸手拽住琴酒脑后的银发,向下一拽迫使对方仰起头——
这一刻,场景与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夜晚彻底重合。
沈渊俯身吻上琴酒的唇,带着威士忌的醇香和薄荷牙膏的清凉。琴酒微张的唇缝轻易接纳了这个强势的入侵。银发男人眯起的绿眸近在咫尺,沈渊能清晰地看到那瞳孔中映出的自已——黑发凌乱,眼角泛红,眼中带着水雾般的迷蒙。
琴酒的手掌扣住沈渊的后脑,突然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尖扫过沈渊的上颚,引来对方一阵轻颤。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交缠的唇舌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沈渊的另一只手滑入琴酒的浴袍领口,指尖触碰到那片温热的胸膛,感受到对方同样加速的心跳。
琴酒的手则沿着沈渊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拇指在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带着枪茧的手在敏感的肌肤上刮出红痕。
唇分时,银丝在两人之间拉断。琴酒双锐利的绿眸紧盯着沈渊:“你不会突然睡过去吧?”
沈渊低笑,手指缠绕着一缕银发:“老板要对自已的魅力自信呀,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睡得着?我是愿意奉陪到底的……”
话音未落,琴酒突然翻身将他压在沙发上,浴袍彻底散开。台灯的光线被彻底遮蔽,沈渊的视野里只剩下琴酒那双在阴影中泛着冷光的绿眸,像是暗夜里盯上猎物的狼。
唇再次覆上来时,带着更浓烈的侵略性,威士忌的醇烈酒气在两人唇齿间纠缠,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
琴酒的手指掐住沈渊的下颌,迫使他仰头承受这个近乎窒息的吻。沈渊闷哼一声,手指更深地插进他的银发里,指腹蹭过发根,感受到对方一瞬间绷紧的肌肉。
“……哈……”唇分时,沈渊喘息着低笑,嗓音沙哑,“老板今晚……很热情呢。”
琴酒没说话,只是用犬齿狠狠碾过沈渊的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泛红的齿痕。浴袍早就散落在地,两人赤裸的胸膛紧贴,威士忌的酒意蒸腾成皮肤上细密的汗。沈渊能感觉到琴酒的心跳——和他一样快,一样重,像是要撞碎肋骨。
沈渊的手顺着琴酒的脊背滑下,指尖在腰窝处恶意地打转,如愿以偿听到耳边一声压抑的喘息。他趁机翻身,将琴酒反压在沙发上,银发散乱地铺在皮革上,像是一捧被揉碎的月光。
沈渊俯身咬住琴酒的耳垂,手掌覆上对方的心口,感受着他的心跳。
琴酒屈膝顶在沈渊腿间,让沈渊的姿势不稳们直接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