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猩红正死死盯着我,像捕食者锁定了猎物。当它张开布满倒刺的口器时,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而那怪物喉咙深处滚出的,竟是孩童般咯咯的笑声。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看见它节肢末端的吸盘正渗出淡黄色的脓液。在它扑过来的前一秒,我终于想起邻居说过的话——这栋楼的地基,是用百年前乱葬岗的土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