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牢之大笑着挥鞭策马,下令离开。
王凝之忙叫道:“刘将军请留步,适才得罪,请进城一叙。”
抓到了刘裕,这可是大事。豫章是根钉子,阻碍了收复江州的大事。而且这刘裕懂得制造火器,更是桓玄的得力干将。抓到了他,不但拔了这根钉子,更有可能问出火器之秘,这对朝廷而言太重要了。要知道朝廷对火器忌惮之极,司马道子专门提过数次便是想得知火器的秘密,以便制造火器,增强军力。
抓到此人着实是件大功劳,特别是在新进大败的情形之下。这可不能让刘牢之一个人独享,自已必须参与。
“将军,不是说不许他进夏口么?叫他将抓获的贼首交上来便是。”身旁一名将领提醒道。
王凝之骂道:“你认为他会答应吗?他肯告知我此事,便已经很好了。你当他是白痴么?再说了,他们不过百余人,又能如何?”
众人一想,倒也是事实。刘牢之等人不过百余骑,根本不足为惧。
当下兵士打开城门,刘牢之等人押着刘裕策马进城。
不久后,一行人抵达夏口衙署堂上。刘牢之亲自押着刘裕来到堂上。伸手扯出刘裕口中的破布之后,刘裕顿时骂声不绝。
“大胆逆贼,若再口出污秽之言,便割了你的舌头。”王凝之厉声斥道。
刘裕大骂道:“你才是逆贼。你便是王凝之么?琅琊王氏名门大族,怎么出了你这等货色。听说你睡了你的嫂子是不是?若论污秽,谁比得上你?”
王凝之满脸通红,十多年前,他也不知道怎么昏了头,把自已的嫂子何氏给睡了。何氏寻死觅活,最后不得不取了何氏。这件事让他一直如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本来他是打算死缠着谢道韫不放的,但因为此事不得不放弃纠缠。
虽然事后总觉得不对劲,偷偷套过何氏多次话,询问那晚之事。但是何氏一言不漏,问急了便骂,他也无可奈何。
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一度成为笑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刘裕还拿出来羞辱自已。
“狗贼,找死。来人,割了他舌头。”王凝之大怒道。
刘牢之忙道:“王将军不可,正事要紧。这厮污言秽语,不宜公开审讯。我看,屏退众人,你我共审。免得他胡言乱语,说出去也不好听。”
王凝之闻言怒哼一声,并不回答。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王凝之并不打算避着他们。刘裕的胡言乱语,王凝之其实也并不在乎。
“刘裕,今日好好的回答我的话,或有活命的机会。若是再桀骜不逊,满口污言秽语,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之地。你可听到我说的话了么?”王凝之沉声喝道。
刘裕笑道:“你想知道什么?”
王凝之道:“你只需交代桓玄兵马兵力多少,动向如何。另外,听说你知晓火器之秘,也需全部交代。”
刘裕道:“我若交代了,是否便可活命?”
王凝之道:“那是自然。”
刘裕呵呵笑道:“桓玄的兵马动向自然可告知,但火器之密乃是我活命的根本,我可不能告诉你。况且,这里这么多人听着,我断不可能告知你。这种事一旦泄密,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