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从这里,一直拉到了西津机场。
各路媒体全都望风而动,拼命向前挤去。
那些察觉到新闻的记者全都和闻到血的鯊鱼似的蜂拥而来,可西津分部早有准备,已经提前把所有可能进入的路线全都封死了。
记者们也只能在门外转来转去干著急。
“这是啥大人物来了啊整出这么大的阵仗一大早的就封路了,还把安保队伍拉的那么老远。”
“不知道啊,有听说是上头派人来表彰凉州王的,规格很高,就是具体是谁还没打听到。”
“这么急”
“这还急呢银月之乱都过去大半个月了吧现在来都算晚的了!要我说,咱们凉州王哪里需要別人来表彰的,咱们凉州人自己就会供奉。”
“你这就不懂行了吧出了银月之乱这么大的事,上头不得调查清楚了再表態啊人家第一天发布公告是为了安抚民心,完全调查完了以后再来表彰,这才是重头戏。”
“重头戏个屁!咱们进又进不去,只能在这里瞎猜,再重头的戏都和我们没有关係!”
这句话落地,就像在湖面投下了巨石。
各路记者们全都回过神来了,现在可不是閒聊的时候,得赶紧找门路混进去採访才行,不然回去了主编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
人群一鬨而散的同时,许平安乘坐的黑车也从提前预留的通道驶入了西津分部之中。
“这阵仗还挺大的啊...队长偏偏还不告诉我是谁来了,搞的神秘兮兮的...到底我是预言家,还是他是预言家啊。”
或许是被念的耳朵痒了,陆言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进入办公室的许平安。
“队长。”
许平安牵著爱丽丝迎了上去。
自从银月之乱后,他就再也没见到队长的身影了,也不知道他忙啥去了。
说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见了。
“你好啊,凉州王。”陆言轻笑著朝著大门口抬了抬下巴,调侃道,“这一周你可威风啦,我听说冯议员都已经安排好工匠,准备给你打造雕像了”
“想好要什么姿势了没有”
许平安开怀一笑,“虚名,虚名而已啦队长,都是父老乡亲给面子,我一点都没有骄傲的。”
“尾巴都翘起来了,还说不骄傲”陆言从怀中掏出了一支烟点燃,又递了一支给许平安后,隨手丟掉了空烟盒。
“那凉州王听起来確实过癮啊。”接过烟点著,许平安乐呵呵的吐出了一口烟圈。
在陆言面前,许平安是不需要偽装的,如果装不在意,反而会被队长扣上“装逼”的帽子。
“你是过癮了,这段时间我可忙坏了!”陆言说著,取出了一份文件递到了许平安手上。
“沈兴的同党、嫡系一大堆,光是翻第九军团的档案,我就翻了好几天的。”
“你也看看名单,別到时候两眼一抓瞎的。”
这是来活了啊...
许平安在心中无声腹誹了一句。
他一屁股坐到了陆言的身边,仔细的翻阅著文件。
“这里面大部分人都是外省的啊,咱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