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异常情况?”
陈观楼试探着问道。
他很想知道魏无病的动静,唯一的消息来源就是王海。
所以,他和王海,必须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容不得丝毫犹豫!
他可是一直惦记着,有朝一日,弄死姓魏的。
他跟魏老阉之间,必须是你死我活。或许魏老阉没将他放在眼里,他还没有资格做对方的对手。但是在他心里头,头号敌人必须是魏老阉。
王海摇摇头,又点点头。
“魏公公让咱家搜集药材,为周前辈所用。但是观察下来,貌似那些药材魏公公也有用处。故而怀疑,是不是周前辈已经不在了。”
“就因为这个?”
陈观楼怀疑王海没有说实话,至少没有说出全部事实。
王海点头,“就因为这个。你帮我分析分析。”
陈观楼深思一番,“魏公公用药,莫非他练功也出现了差错,需要调养?至于周墨白,连着几年没露面,情况肯定很不少。活着,能喘气是肯定的,至于喘气到何种程度难说。你观魏公公,像是练功出差错的样子吗?”
“难说!他毕竟是宗师,我看不透。”
王海有着深深的无力感。
他既需要从魏无病那里借势,又想摆脱魏公公的控制。思虑很重,心魔渐起。纵然有丹药缓解,却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长此以往,他担心自己这辈子,无法触及宗师境界,一辈子不得晋升。一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他心中越发愤恨慌乱,心魔更重。完全就是恶性循环。
若是他资质平平,他就认命了。
偏偏他资质卓越,可谓是天赋异禀,天生的武道奇才。若是终身不得碰触宗师境界,他如何能甘心。怄都要怄死!
他将自己的烦恼有限的吐出一部分。
“陈兄,你说我当如何?”
“你们啊,你们做太监的,就是思虑过重。凡事想东想西,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复杂的事情生死化。唯独不会化繁为简。但凡你少点进取心,都不会频生心魔。王兄,你要不学我,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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