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是她。”
凌依指了指史蒂文:“就是这个精神病对着自己脑袋开的枪。”
“不过,金伯利女郎。
虽然你洗脱了嫌疑,但是你需要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我们需要知道详细的细节。”
虽然凌依有着探测的能力,但是其并不支持他获得太过精细的信息,也无法支持他得知他们的交谈过程。
最重要的是,他当时注意力集中在了床头的术阵上,对于外界的探测有着些许疏忽,只“看”
见了一些大致情况。
面对着众人的视线,金伯利女郎烦躁地踱着步子。
随后,她不再掩饰地将手上的手套取了下来,相互挠着,泄着心中的烦闷。
最终,她妥协了。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们,这个疯子在这段时间里是怎么纠缠我的。”
“……自从我住进来之后,这个男人时常会在走廊中踱步。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他总是踩着重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踩在走廊上——他从来不会考虑别的人是不是要休息!”
“但也许他正因为什么事而困扰着呢?出于好心,我决定问问他,生了什么事……”
“谁知道,他直接开口就是让我滚开!”
“我敢打赌,我没有说任何过激的言语!”
“我不想和疯子吵架,还好侍应生及时地过来,帮我解了围。”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劝说了史蒂文……总之他们最后达成了一致。
史蒂文从此不再出现在走廊中,这对其他旅客而言是一件好事。”
“这些话,那个侍应生都可以为我作证,你们大可去问问她。”
“不久之后,史蒂文写了一封信,通过门缝,塞到了我的房间里。
信上说,他为他的鲁莽感到抱歉。”
“‘要不要原谅他呢?’这么想着,我鬼使神差地往猫眼望去——奇怪的是,那里漆黑一片。”
“我原本以为是猫眼坏了,可是,随后侍应生打来的电话吓到了我……”
“她问我,我与史蒂文有没有什么矛盾。”
“我说没有之后,她的话让我知道了,为什么我看猫眼是漆黑一片了……”
说到这里,她搓了搓自己的双臂,脸上罕见地露出了恶寒与恐惧。
“——她说,她通过监控看到,史蒂文的整张脸都贴在了我的门板上……他应该正通过猫眼在看我。”
“……”
她的讲述停止了,周围变得沉闷而死寂。
维尔汀面无表情,但是抓着凌依的手用力了些许。
“是真的吗?”
她平淡地小声问道。
“嗯。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对话,但是大体是符合我‘看’到的东西。”
凌依觉得有些好笑。
以他对维尔汀的了解,她现在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反应,但是内心肯定是有些被吓到了的。
以示安慰,他回握的力度增加了些许。
“那封信呢?”
凌依对着金伯利女郎问道。
她露出了嫌恶的表情,用下巴指了指脚边的垃圾桶。
“谁会留着这种恶心的东西,当然是扔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