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潮——所以,我猜应当是一个精通秘术的团伙,在各个房间之中流窜。
根据留下的痕迹推断,这个团伙大约有三至五人……”
神秘术团伙……
维尔汀思索着这个词句。
她想了想后,问道:“那么,这些人里,有一位羊人身的神秘学家吗?”
凌依明白她的意思。
毕竟,没人规定uttu的调查团不算神秘学团伙。
阿尔古斯摇了摇头。
“哈,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但我能告诉您的是……这儿确实有羊存在过的痕迹——我曾在走廊上看到过几只小小的羊蹄印。”
“这里曾有人牵着羊来住宿,多么奇怪——但是,这儿是德州,附近多是农户,这样的事情似乎又没有那么奇怪了。”
“不过,我保证,有一个信息是您一定感兴趣的。”
“……什么?”
“我们都知道,羊用四个蹄子来走路。
但是我看到的足迹显然并不符合这个特征——它小巧而精致。
最重要的是,脚印主人的行走方式更接近于人,而且……”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能看出来,脚印的主人是个瘦弱的孩子,身高约为5英尺。”
雇佣兵口述的数据与基金会的报告如出一辙。
“……你说得没有错。”
维尔汀点了点头。
“当然——您可以质疑我的为人,但绝不能质疑我的专业水准。
现在,我可以开始对房间的探查了吗?维尔汀小姐。”
“请。”
“那么……先来看看这个。”
她开始细致地查看起术阵来。
“这些刻痕非常新鲜,没有被虫蚁咬噬,也没有遭到水雾的侵蚀。
断口的木刺非常锐利,连……嗯?”
痕迹中有一些暗红色的脆质结晶,她伸手蘸取。
“这是……血痂?”
她揉搓着那些细碎的结晶,它们随着雇佣兵的动作化为更细碎的粉末。
“它在术阵中作为触媒而使用。”
维尔汀介绍道:“这儿,未闭口的圆,用力不匀的线条。
从作画方式来看——不是精于此道的专家。”
虽然她的神秘术造诣同样令人痛心,但是还是比屁都不懂的凌依要好上不少的。
“……如果我们将其拆了,其他房间的术阵会不会被触,从而造成什么影响?”
“不会。”
阿尔古斯肯定地回答道:“我已经拆了好几个了,什么都没有生。”
凌依和维尔汀对视了一眼。
随后,凌依做出了决定:“摧毁它。”
“稍等。”
雇佣兵将枕头垫在了木板之上,随后扣下扳机。
微弱的枪击声之后,残余的亮光熄灭了。
哗啦——
新鲜的血液自术阵中涌出,浸湿了白的刻痕。
“……血?”
雇佣兵恍若未闻,在维尔汀错愕的目光中,她用手指蘸取了红色的液体,放在鼻端之下嗅闻着。
“这是一个神秘学家的血——不是凯拉。”
好家伙……
凌依在心底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