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句话,维尔汀默默地举起了手:“……实际上,我也听到了。”
“我也听到了。”
牙仙也点了点头。
现在,只剩下十四行诗这一个小可爱没有再出声打击金蜜儿了——因为她看金蜜儿的脸越来越红。
虽然她也听到了。
恐怖通摊了摊手:“我们在同一个房间里,你们有嘴巴,我们有耳朵,空气会传声。
就这样。”
“我们都在这里,都留意着你的声音,我们自然能听到你所说的话。”
牙仙向前几步,将手中粉色的笔记本放在金蜜儿的膝头。
“我想这应该是你的日记本,现在它物归原主了。”
“……你是在哪儿找到它的?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它了。”
久别的一对朋友再度相见,金蜜儿小心翼翼地翻开笔记本。
“我小时候会用它变一些戏法儿,但在我把它扔进湖里之后我就再也用不好我的神秘术——阿嚏!”
一个寒战,也许是出于感动,也许不是。
她抬起头,四下环顾。
“你们就没人觉得冷吗?这儿怎么会这么……冷?”
夹带着雨水的冷风卷入室内,打开的门外,一枚婚戒在水洼中反射着灯光。
金蜜儿看着那一只戒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手掌。
“那只戒指?它刚刚不还在我手上吗?”
“哦呜呜……”
一阵哭声从门外传来。
维尔汀立刻警觉起来:“小心,有东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