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妻俩没有多余的交流,便结束了通话。
周京辞扔了手机,大手在季砚深头发上用力薅了一把,看着他那一片白透了的发根,男人喉结滚了滚,咬了咬牙,“能不能特么有点出息!”
一贯的,恨铁不成钢的口气。
胡同巷里,季砚深气血攻心,吐血晕倒后,发根就全白了。
病床上的男人,脸色苍白如纸,一动不动,周京辞攥了攥手,手机又响,见是老爷子的来电,瞬间挺直了脊背。
他迈着长腿走到外间。
“京辞,我马上到病房,跟你谈谈季砚深的事。”电话里,周靳康语气一贯沉肃。
老爷子亲自来医院……
周京辞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看向病床方向,心说:季砚深,你这回真完了!
——周家的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