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地尖叫着，想要后退，可是在张阳那恐怖的气场之下，她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缕代表着无尽折磨的黑色真气，缓缓地，印向自己的眉心。

可就在那真气即将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

张阳的动作，突然一顿。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麒麟天眼】之下，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柳青璇的记忆。

看到了她当年，为何会背叛师门。

看到了三十年前，麒麟阁覆灭的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阳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收回了手，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情绪波动。

是震惊，是愤怒，是……难以置信！

“原来……是这样……”

张阳的声音，变得沙哑无比。

他看着柳青璇，一字一顿地问道：“所以，你们六个，当年，全都是被逼的？”

柳青璇愣住了。

她不知道张阳为什么会突然停手，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但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