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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若是被旁人知道了长宁的不同,他们沈国公府会护不住她。
“我知道的,祖母。”
*
午时,沉重的宫门缓缓开启,沈策安从里面走出来,面色铁青。
身后,一个中年男人跟上来。
“沈国公,留步。”
沈策安脚步微顿,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敬阳侯,有事?”
对上他面无表情的脸,严令丝毫不在意,而是上前一步。
“还未恭喜国公痊愈。”
见他不理会,严令身侧的一名蓝袍官员上前一步。
“听闻沈国公刚刚痊愈,便去珈蓝阁买了副北狄的字画?加上这两日沈国公府上方时有信鸽出没…看来国公爷最近当真是忙得很啊。”
沈策安双手攥拳,锐利的目光扫过他“于大人,说话做事,可要慎言。”
“国公何至于在此威胁下官,这是京城里传出来的,可不关下官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