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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眼停手，向手下人示意一下。

一名大汉拔掉他口中的布团。

这人颤声说道：“一……一八零一。”

“确定吗？”

这人有气无力地点点头，道：“确……确定！”

“确定你妈！”

蛇眼毫不犹豫地剪掉他第九根脚趾。

这人刚要喊叫，嘴巴再次被堵住。

十根脚趾全部剪完。

蛇眼转移目标，又用老虎钳夹住他的手指头。

“要不要给自己留几根，做个念想？”

这人的神经几近崩溃。

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他似乎想要说话。

蛇眼挥下手。

他口中的布团被拔掉。

这人虚弱地断断续续道：“楼……楼下也是……”

嘎巴！

他的一根手指头被无情剪断。

蛇眼揪着他的头，用力摇晃他的脑袋，狠声说道：“说门牌号！

给我说门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