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鹏飞看李建业情绪不高,说话间还带着感伤,默默拍拍他的肩头说:“都过去了!金珠的事也是个意外,你还有儿子要养,一直沉浸在过去也不是个事。”
李建业叹口气说:“师父您放心,毕竟已经过去一年多,我也没有当初那么伤感,只是时不时还会想起金珠。不过师父您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努力,不把成栋培养成材怎么对得起金珠的一片情义。”
李建业驻守在高原的时候,军龄和年纪都已经达到标准。后来意外结识了当地一个叫金珠的藏族姑娘,后来更是喜结连理。李成栋就是在这之后出生。
当时正是困难时期,又逢聂鹏飞在轧钢厂忙碌,所以结婚和孩子满月都没有赶过去,只是邮寄了一份礼物聊表心意。
可惜天不随人愿,去年金珠出门的时候意外掉落山崖,等李建业带着人找到人的时候,尸体已经被野兽啃食的一片狼藉。
后来李建业经常因为伤心走神,领导觉的他的情绪不对,经过讨论和询问他本人意见之后,安排李建业返回原籍转业地方任职。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本在部队里还有机会更进一步的李建业,带着儿子和金珠唯一的妹妹银珠一起回到了京城。可是谁能想到居然会遇到这种事。
聂鹏飞想了想问:“你俩晚上到底发生关系了没?你好好想想,这一点很重要。如果没有就还有转圜的余地,要是真有什么我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李建业耷拉着脑袋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迷迷糊糊间我感觉是有事发生,早上起来的时候也有感觉。这也是我一直躲着她们家的原因,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聂鹏飞这次彻底没招,刚才他都想着,要是李建业跟那个马寡妇没什么的话,就用移魂大法让她们自已说出真相。
可是现在李建业确实跟人家发生关系,就算是让她们说是给李建业下的套也无济于事。说不定看热闹的还会背后笑话李建业蠢。
聂鹏飞环顾一圈问李建业:“那个马寡妇在没在这里?”
李建业摇摇头说:“最近两次都没见着马寡妇,听说是怀孕了在家养胎,马孙氏也是因为这个才能叫来这么多人,之前都是她自已或者带着一两个家里亲戚来闹。”
聂鹏飞若有所思的招呼来人群里探头探脑的棒梗,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一番。棒梗眼珠一转就笑着说:“聂爷爷您就瞧好吧!我这就去。”
聂鹏飞看着跑出去的棒梗喃喃自语:“这声爷爷可把我叫懵逼了。我才四十岁就被人叫爷爷,岂不是显得我很老?”
虽然在老家辈分很高,也曾被人叫过爷爷,但那毕竟是辈分上的事,就算被叫了也没什么感觉。
可是棒梗也算是跟小兮他们一起长大的邻居孩子,猛的叫自已一声爷爷总感觉浑身不自在,可是自已又挑不出毛病。他爹叫自已叔叔,他可不就得叫爷爷。
摇摇头抛开脑子里杂乱的念头,又冲着在人群外正垫着脚尖张望的许大茂招招手,等他挤进来后悄悄告诉他一个地址说:“你去这里找跛三,把事情告诉他,让他找辆车去马寡妇村里找几个跟马寡妇有关系的男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小子明白么?”
许大茂露出一个猥琐的表情笑着说:“聂叔您就瞧好了吧!这种事情交给我保证手拿把掐,今天说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