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接过瓷瓶脑子瞬间清明几分,郑重的收起瓷瓶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这事千万不要说出去,你师父的意思我也明白,你小子好好表现,明年后勤处的老高就会退休,在这之前你小子可千万别惹事。”
刚准备离开又停下脚步小声说:“回去跟老许和大茂说一声,最近消停着点,该断的都断掉,不要让人抓住小辫子,不然我可保不住他们爷俩。”说完不再停留,快步离开招待所。
何雨柱对于许家父子的事多少也听说过一点,既然李怀德这么交代,肯定是有什么情况需要注意,所以也不多做停留,跟今天当值的刘岚打个招呼后也匆匆离开招待所,骑上自行车去厂门口堵许大茂。
虽然何雨柱跟许大茂就像前世冤家一样,只要见面就会呛呛几句。但有一起长大又一起跟着聂鹏飞学武的情谊在,何雨柱怎么也不可能看着他倒霉而不管。
更何况这里面还牵扯到李书记的交代和许富贵这个邻居长辈的面子。何雨柱跟许富贵之间可没有龌蹉,他爹何大清甚至还和许富贵交情不错,俩老头可没少在一起喝酒。
何雨柱刚到轧钢厂门前停下自行车,就听到厂里的下班音乐刚刚响起,然后一个瘦高的身影已经冲出门卫值班室,蹬上一辆自行车就准备撒丫子跑路。
何雨柱可没有给他留面子的想法,直接大呼一声:“傻茂你又早退!”刚窜出大门的许大茂连人影都没看到,就直接开口回怼:“你个傻柱眼瞎,你哪只眼睛看见茂爷早退?”
何雨柱伸手一把抓住从身边窜过的自行车后座,许大茂反应也很快,一个翻身就从车上跳下来,顺便还稳住失去平衡的自行车。
斜眼瞥着何雨柱说:“就你傻柱这两下子还想偷袭你茂爷?等到下辈子都没这可能。不过茂爷今天高兴就不跟你计较,有话赶紧说没话就让开,茂爷要赶紧回去找聂叔。”
何雨柱呵呵一笑,眼睛不住往许大茂下三路瞟:“傻茂你小子不会是玩儿太花得病了吧?你要真是得病了我可得好好跟你媳妇说道说道,非让你小子跪搓衣板儿不可!”
许大茂这下可不淡定了,甩开何雨柱的手说:“你个傻柱子可别造谣你茂爷,小心我把你偷看秦淮茹的事告诉丁铃,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是谁跪搓衣板儿!”
何雨柱慌忙拿手去捂许大茂的嘴,同时小声求饶:“你是爷,你是茂爷行了吧!这事你是过不去了是吧?咱不说好了不再提这事?再说我那哪儿是偷看,我就是奇怪秦淮茹的手艺是怎么学的,这不是多看了两眼嘛!”
许大茂掰开何雨柱的手嘿嘿笑着说:“要不是偷看秦淮茹你心虚什么?你要真是好奇她的手艺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去问?非要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去看。”
何雨柱发现这事是越描越黑,索性也不再跟许大茂斗嘴,看看下班出来的人越来越多,拉拉许大茂的衣服往一边使使颜色。许大茂也会意的住嘴并点点头,推上自行车跟在何雨柱后面。
两人来到人少的路边树下,许大茂不耐烦的说:“有事赶紧说,我真有事着急回去见聂叔,也就是我昨天在乡下没回来,不然今早就去找聂叔。”
何雨柱诧异的说:“你个傻茂不会真在乡下有相好的吧?要不然你都当上采购科长了,怎么还经常往乡下跑?我可跟你说,最近收敛着点,刚才李书记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