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成交价5700w。”
“五年前,苏富比,6400w。”
银发管事面容相当儒雅,和刚才那激情四射的宣讲员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最近的一次转手,正巧是在去年,依旧是在嘉德,只不过其价格,来到了7000万。”
历次拍卖记录的价格说完。
银发管事顿了顿,随后才继续说道:“大家应该都能看出来,那月泉图的价值,随着时间,正越来越高。那么......”
他话音一转:“大千先生的这幅,其价值,大家同样可以畅想一二。”
这番话说完后,
现场安静了下来。
只不过这份安静,仅持续了一分钟。
立刻就有人说道:“管事,你直接报价吧,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想大伙都会好好考虑的。”
“说的没错,来这里的都不是俗人,应该没有不懂画的。”
“是啊,直接说价钱就行,我们会好好考量的。”
待其话音落下,
银发管事这才开口:“金先生将这幅画交给我的时候,专门嘱咐过,这幅画不能低于四千六百万。”
“这个价格定的挺有意思的,诸位藏家应该也是一猜就能想明白,没错,和大千先生仿石涛的那幅《寿山寿水清音图》一样。”
“金先生觉得,这两幅画的水平,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都可以称之为仿制画的巅峰。”
“低了,就坠了大千先生的名头。”
银发管事说话的时候,倒是没人打扰。
明明是非常平静的话语,却在不知不觉间,把控了这间正房的节奏。
“但是......”
那管事声音回转的同时,稍稍提高:“金先生托付我主持这场卖品会的时候,恰好交给了我一些权力。”
“正所谓‘清货’二字,无论是为了回归这个主题,还是说为了早日替金先生,给这些物件儿找到新的有缘人。”
“我就擅自动用一些金先生交付于我的权力。”
“其报价,从四千六百万,自砍一刀,砍到四千万。”
“不过这个四字嘛,终究有些不好听......”这时候,银发管事伸出三根手指头,面朝众人笑着说道:“三千八百八十八万。”
“诸位,觉得这个价格如何?”
...
...
安静的房间内,
再次响起了一阵阵哗然。
先前那几位流露出一丝意愿的老板,眼神倏然一亮。
显而易见,
这个价格......和他们预想中的,好像确实要低上那么一些!
这时候,
还不待众人开口,那银发管事又说:“这个价格,相信诸位藏家心里应该也都有数,为了避免竞争,这个价格既不会降,也不会再往上抬。”
“只会卖给最先应价的老板。”
...
站在一边,看完全程的陈默,没说话。
但他对于眼前这位还在淡笑着的银发管事,已经有点儿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