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为何到了济州城这么久,也不见你去拜见我父亲啊?”
吴求贤闻言一脸羞愧的说道:
“弟子不孝,达时未能给恩师尽孝,如今前途未卜,又怎敢牵连恩师。”
吴求贤一席话,顿时让展鹏联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
是啊,自己又何尝不是。
想到这,展鹏顿时对吴求贤亲近了许多,对他刚才的故事,也信了几分。
过了没一会儿,信鸿高兴的带人来到了院子。
他一进门,就大声冲展鹏报喜道:
“大哥,大哥!这吴太尉果然所言非假。城中的守军,一看到我手中的令牌,就立刻缴械投降了。现在,他们全都被我们的人给控制起来了。”
展鹏对自己这位粗心大意的小兄弟有些无奈。
他笑着看了吴求贤一眼,然后冲信鸿吩咐道:
“那些缴械的守军,不要为难他们,让他们老老实实呆在营里,不得随意出营。”
“你立刻派人,将省城的军械库,四个城门,以及城中各处要道控制起来。”
“在事态平息之前,绝不可放走一人!”
信鸿闻言有些为难。
这些事,他一个人可处理不完。
不过为了不辜负展鹏的信任,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展鹏现在也是有些窘迫。
他这些兄弟,行军打仗虽然勇猛,但是处理起政务来,却没几个能帮得上他。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班底太浅,没有太多拿得出手的人才。
不过,吴求贤和郭军师却对展鹏这番安排大为惊讶。
要知道展鹏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但是这一系列指令,无不透露着大将之风。
先是让人稳定住守军,紧接着掌控住全城要害。
这样一来,即使叛军有再多后手,也掀不起风浪。
郭军师忍不住对展鹏夸赞道:
“常闻少将军勇武无双,今日一见,将军不但勇武,谋略更胜一筹。”
“也不知展先生是何等神通广大,能培养出少将军这般人才。”
展鹏听到那个书生的夸奖,很是受用。连连摆手自谦。
一旁的吴求贤也跟着附和道:
“恩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识博古通今。他老人家能培养出师弟这般人才,我是一点也不奇怪。”
展鹏脸上笑着,心里却是感叹。
‘我爹从小到大几乎没管过我,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全成了他的功劳了。’
不过,展鹏对自己的父亲,还是有几分敬畏的。
再者,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别人夸自己老子,他也不可能出来拆台。
“父亲大人学识渊博,我不如其万一。”
说到这,展鹏话头一转,冲吴求贤问道:
“接下来,不知师兄有何打算啊?”
吴求贤闻言和郭淮准对视一眼,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我如今已经成了你的阶下囚,你还问我有何打算?
吴求贤一个眼神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