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年纤细又带着几分冷意的手指,瞬间放在慕濂钦眉心抚了抚:
“又皱眉!是不是要凶我?”
喝醉酒的郁诗年像个香香软软的小蛋糕,光是靠近就能让慕濂钦瞬间没了脾气,更何况,她还靠得这么近。
慕濂钦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头看着她有些醉意朦胧的眼,低声反问:
“幸好我清楚你一喝醉就胡说八道的毛病,什么沈砚临?我看你是诚心气死我。”
郁诗年看慕濂钦的眉头舒展,轻轻踮起脚尖,攀附住他的肩,朝着他耳边倾身,气息从他脖颈间掠过,痒痒的感觉,让慕濂钦心也跟着跳个不停。
暧昧的气氛刚刚开始升腾,郁诗年突然神神秘秘的来了句:
“我近距离观察过了,脸被打成那样,依旧非常好看,怪不得值那么多钱!”
慕濂钦感觉自已快要被逼疯了,他简直是在经历“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不得不咬着牙质问:
“又是沈砚临?”
郁诗年从慕濂钦耳边撤离,意识不到自已的在说什么的她,迷茫的看着慕濂钦,觉得他又生了气,想哄哄他,根本不知道,自已一开口又是惊天动地:
“怎么又皱眉?你别皱眉,你柜子里藏了人!”
郁诗年这句话,差点把慕濂钦吓得一激灵,这会他还哪管得了沈砚临被打后帅不帅?他满脑子全都是这绝对不可能!
可慕濂钦越着急,郁诗年就越火上浇油,话越说越笃定:
“真的,就坐在你办公桌的柜子里,你办公的时候,会隔着柜子缝一直看着你。”
郁诗年越说越诡异,大白天的,生生营造出几分恐怖的氛围。
慕濂钦赶紧抓住她往办公桌指的手:
“又胡说。”
醉了酒的郁诗年,语气里多了几分笃定:
“你是不是不敢开?你是不是心虚?”
诡异的氛围一哄而散,却突然又让郁诗年营造出几分查岗的气势,好像慕濂钦不敢打开就真的藏了人似的。
慕濂钦只能迈腿走向办公桌,一把拉开柜门,刚说了句:“你看,什么都……?”
慕濂钦的话戛然而止的瞬间,郁诗年从抽屉里拿出个皱眉头的小玩偶,放在慕濂钦脸颊边对比:
“看,一模一样!买花的时候,居然在一旁的盲盒机里抽出一个你!”
慕濂钦这才将一切联系起来,伸手接过皱着眉头的小玩偶:
“所以,你刚才想说的是,别皱眉,有礼物送你?”
郁诗年迷茫的歪了歪头:
“我刚说的不是?”
慕濂钦不能跟没有逻辑的小醉鬼计较,毕竟老婆送了他小玩偶,值得开心。
慕濂钦抬手把小玩偶放进柜子,还给柜门落了锁,再次看向已经坐回沙发的小醉鬼:
“所以,除了玩偶还要送我花?”
眼皮都有些沉的郁诗年幽幽说了句:
“送不了了,花留在沈家。”
又是沈砚临!慕濂钦再次被气到差点七窍生烟,话都没来得及说,助理在门口敲了敲门:
“慕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