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耍酒疯了?”
周屹潇试探着问,“你断片啊?”
言不语点点头。
“这个……”周屹潇说不好应该怎么回答,她看了眼仍在抱着酒瓶的龙钰,“你问龙钰,他更清楚。”
龙钰一激灵,“没事啊妹妹,你就是喝了酒爱吐,吐的哪儿都是,大家是怕你身体不舒服。”
龙钰发誓,这是他脑子转的最快的一次。
“吐就吐呗,谁喝多了不吐,至于不至于跟世界末日了似的,给我们不语吓成什么样。”秦念可不高兴,“不语,喝,今天你喝多了,我给你收拾。”
“念可,你最好啦。”言不语鼻子酸酸差点哭出来,“还是算了,我答应过大哥,在外面不喝酒了。”
“是啊,以后有机会可以去我们家做客,不语还没带朋友回家过呢。”沈砚舟温柔地对秦念可笑笑。
秦念可脸蓦地红了。
幸好是晚上,光线没有那么亮。
喝酒这事翻了篇,很快祁枫又开始奋力逗女朋友笑,气氛再次嗨起来。
言不语旁边突然多了一个杯子。
接着是一股混合着药味的沉香味飘来。
她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京叙哥哥。”
“嗯,”司京叙声调懒懒的,“想喝酒了?”
“没有。”言不语闷声说。
“其实龙钰刚才话没全,”司京叙看她侧脸鼓鼓的,像个小包子,搓了搓手指才忍住没去捏她,“你喝多了就咬人。”
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言不语。
她第一次喝多了,好像就咬司京叙来着。
她惊恐万分,嗓音颤抖着,“我又咬你了?”
司京叙挑了下眉,没说话。
言不语误会了,“我要戒酒。”她说。
司京叙低声笑了起来,太可爱了。
他就在自已身侧,手臂搭在自已的椅背上,笑得声音低低的,带着磁性,一个劲儿往她耳朵里钻。
痒的不行。
“作为赔偿,进来给我涂药。”司京叙伸出右手食指,点点她的背。
“不是涂过了?医生说一天一次就行。”言不语转头看他。
“别的地方也有伤,你跟我进来。”司京叙说完径直起了身。
言不语就说,怎么可能只伤腿。
到底是她哥哥搞出来的,到底人家是为了护着她。
认命地叹口气,跟着起身。
司京叙慢悠悠地上了楼,回了自已的房间。
言不语拎着医药箱晚他一分钟进门。
房门虚掩着,她轻轻一推,鼻血差点飙出来。
司京叙脱了上衣,只穿了条白色休闲裤,赤着上身站在卧室的客厅瞧她。
“你、你、你、你把衣服穿上。”言不语结巴着转头看墙。
“我、我、我、我伤在后背。”司京叙眸中满是笑意,“穿上怎么涂?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在楼下客厅。”
后背?
言不语愣了下,那一定是被树枝划伤了。
倒是她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