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烫,连呼吸都带着点颤抖。
她往陈家俊怀里缩了缩,后脑勺蹭过他的下巴,忍不住“哦”
地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细得像足月的小母猫,又软又黏。
陈家俊的手臂猛地收紧,力道大得像要把巴黎嵌进自己的骨血里,陈家俊的下巴抵在她的顶,呼吸变得粗重。
车把微微晃了晃,巴黎只好将车放慢了些,像是怕疾风吹散后背那团滚烫。
巴黎的后颈贴着陈家俊的下颌,感受他喉结滚动的弧度,浑身烫得像就要融化了。
陈家俊怀里的温度、呼吸的热气和车轮碾过路面的颠簸,都缠在一起,仿佛织成了一张网,把她整个人都裹了进去。
风从路两旁的树木中间穿过去,卷着两人交缠的呼吸,在清晨里飘得很远很远。
车轮碾过泥土、碎石和各种大小的坑洼,时缓时急,像一段没说出口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