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杰就往门外走。
信阳、姜山快步跟上,边走边向陈家俊道歉:“陈经理,对不起,郝总喝多了,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你们也看到了,这个王八蛋就是个十足的流氓,公然调戏,无法无天,今天我不教训他,明天他还得祸害别人。”
其实,陈家俊也喝了不少,同样在醉酒状态中,只不过他的领地意识很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被架起来的郝俊杰醉得双腿都站不直了,像棉花一样软,走起路来更是费劲儿,摇晃得厉害。
虽然离酒店不算太远,但以一步退三步的度,猴年马月才能到呢,何况扶着他的三个人也喝了不少酒,同样在东倒西歪中,远远看去,仿佛群魔乱舞。
大门岗保安看见四人踉踉跄跄地走过来,赶紧迎上来帮忙,他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喝这么多酒,要去哪里?路上危险啊。”
保安十分关心这几人安全问题。
“我要送客人去酒店休息。”
白平说话的舌头没打卷,还算清醒。
“这样走着,肯定不安全,你们打车去吧,别在乎那几块钱。”
保安劝他们。
“说得对。”
白平赞同保安的说法。
四人一步三摇,晃晃悠悠,好不容易出了公司大院门。
好心的保安帮他们拦了一辆出租车,并协助他们坐了进去。
四人上车后,不到一分钟,在酒精的作用和车辆的摇晃下,困倦袭来,都睡着了。
司机懵了,他们还没给他报目的地呢,咋办?
司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既然你们不说到达地点,那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绕着小城一遍一遍地溜你们,一直等到你们醒为止。
司机被金钱冲昏了头脑,本来顶多十分的路,他硬是围着小城溜了一个多小时,计价器上的数字蹭蹭地往上跳,他的心里一阵又一阵狂喜。
可是,溜着溜着,他现车上的四人没有要醒的意思,要是他们睡个十个八个小时怎么办?他听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头疼了起来。
他硬着头皮又溜了一圈,计价器显示费用已经好几百了,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他有点害怕了。
他十分清楚,凡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围着这个小城转一遍无非就大几十块钱,现在他的计价器上显示的金额,已经是几十元的十倍了,打死谁都不会相信,如果再这样无休止地溜下去,最终吃亏的肯定还是自己。
于是,他把车开回了当初这几个人上车的原点,车停稳后,他下车就去找当初协助他们上车的保安。
“师傅,这几个人是你们公司的吗?自从上车后就一直睡觉,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我不拉了,你帮忙给他们弄下来吧,我自认倒霉算了。”
司机满脸嫌弃地对保安说。
保安十分诧异:“都快两小时了,还没到目的地?咋又回来?”
“他们上车后,一句话说了一半就睡着了,怎么喊都不回应,难为死我了。”
司机一脸苦衷,刚开始心里打的小九九成为了他懊恼的根源,本来想多赚点这几个人的冤枉钱的,没想到,耽误自己时间不说,还有可能抹黑整个出租车行业。
他已经不指望无中生有的金额能要回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