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倘若我没有带白疏桐回来,我们是不是还跟从前一样?”
裴惊絮没忍住,险些笑出声来。
“听说在你假死后第三日,便托人送了书信跟婆母公公,告诉他们你平安无事,假死只是权宜之计。”
容玄舟微微皱眉,瞪大了眼睛,张张嘴想要解释什么。
不等他开口,裴惊絮嗤笑一声,继续道:“容玄舟,你分明知道战死的消息会让我伤痛欲绝,但你还是选择隐瞒下来,因为什么呢?”
裴惊絮捂了捂嘴巴,佯装惊讶:“不会是因为,你当时已经有美人在怀,在你心中,我这个糟糠之妻实在不值得研墨提笔吧?”
“不是的!”容玄舟瞳孔收缩,慌乱地上前一步,“我、我只是担心,知道真相的人越多,对计划越不利。”
裴惊絮闻言,笑得更加嘲讽:“你可以告知婆母与公公,可以告知白疏桐与她那与你八竿子打不着的儿女,甚至就连府中的婆子都知道你是假死脱身。”
“如今你却说,多我这么一个人知道真相?”
他若是承认自己心中没她,说不定裴惊絮还会高看他几分。
如今看来,撒谎成性,毫无真心。
——当然,裴惊絮也不需要他的真心。
“阿絮,你我少年情深,青梅竹马,你当真要为了这些事,与我一拍两散吗?”
容玄舟说着,扯了扯他那身衣袖:“你瞧,这是、是你给我亲手缝制的衣裳,我至今珍而重之!”
“那便脱了吧。”
裴惊絮想要说出口的话,被身后一道冷冽的男声说出。
脊背一凉,裴惊絮转过身去,就被男人叩住腰身,将她整个人揽在怀中。
她与容谏雪站在府门外的石阶之上。
容玄舟站在不远处,抬眸看向来人。
看到了落在她腰间的那双手。
容玄舟微微拧眉:“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不懂么?”抓着裴惊絮腰身的力道收紧,容谏雪语气平静,“我说,现在在府门外,将这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