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他的脸色清冷淡漠,半分情绪也不得窥见。
门外的江晦识趣地关了房门。
裴惊絮吃过晚饭,精神好了许多,看向他时,杏眸微圆,一时间有些愣怔无措。
男人并未开口,只是垂眸看她,夜风透过窗棂,灌起他的衣袍。
“好些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清冷开口。
裴惊絮回过神来,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
容谏雪上前几步,将她打横抱起。
裴惊絮眼中尽是无措与慌乱,下意识地攀住了男人的脖颈:“容、容谏雪,你要干什么!?”
容谏雪目视前方,将她扔在了软榻之上。
“你。”
“……”
所以这个混蛋,问她好没好些,是这个意思吗!?
“阿絮,我说过了。”
“我们会有孩子的。”
……
月亮高悬枝头。
容谏雪阖了衣裳,翻身下床。
他抬脚欲走,却被身后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抓住了衣角。
宽袍染了茉莉的花香。
男人背身而站,并未回头看她。
裴惊絮衣衫半掩,薄骨透裳,一双水眸晃荡,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
“我、我们谈谈。”
她有太多疑惑了,弄不清楚她很不舒服。
“若你想说离开,便免谈吧。”
所以,他这几日睡完就走,是因为担心她说出离开的话?
这个思绪也只是在裴惊絮脑海中停顿一瞬,随即便摇摇头,声音细软:“不是,我想问问关于小风还是白疏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