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就来。
容谏雪微微蹙眉,冷凉的指尖被他咬在口齿之中,细细密密的,从指尖传来不达深处的痒意。
“裴惊絮,现在,跟着我说。”
裴惊絮愣了愣,无辜又茫然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墨瞳如潭,一错不错地看向她,一字一顿地开口:“我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自己的性命。”
裴惊絮微微拧眉,眼中带着几分不解:“什么?”
扯过她的手腕,容谏雪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阿絮,跟着我说。”
“我……嗯……我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自己的性命。”
容谏雪眸光清冷,居高临下地垂眸看她:“即便是容谏雪,也不足以让我不顾性命。”
裴惊絮眼中的不解更深,似乎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指骨摩挲着她的后腰,裴惊絮这才轻声道:“即便是容谏雪……也不足以让我不顾性命。”
男人稍稍眯眼,看向她的眼神如同冰凉的毒蛇,盯紧了自己的猎物。
但也只是一瞬间,那双眉眼清冷禁欲,不见半分私欲。
“除此之外,裴惊絮永远,忠于,容谏雪。”
瞳孔剧烈收缩。
裴惊絮瞪大了眼睛,就连放在他衣襟处的手,都不自觉地收紧几分。
微微抿唇,裴惊絮垂下眼睑,声音稍颤:“容谏雪……”
“说。”他言简意赅地命令。
裴惊絮无法,声音放得更柔更软,像是在他耳边低语一般:“除此之外,裴惊絮永远忠于容谏雪……”
覆在她腰肢上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塌下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笼于他的怀中。
“说,裴惊絮永远不会离开容谏雪。”
嗓音低哑,他摩挲着她的脊背,带了几分无声的催促。
裴惊絮身体属凉,一年四季手脚冰冷。
容谏雪与她不同,他指骨温凉,摩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