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是什么处处为容谏雪着想,与容谏雪相处已久,十分了解他的女主人一般,而她裴惊絮,就如同想要博取容谏雪关注的跳梁小丑。
“既然裴姐姐不想听这些,那疏桐收回刚刚那些话,”像是要平息这场“闹剧”一般,白疏桐主动“让步”,“裴姐姐你说得都对,那帷帽女子不是我,我也并未出入过少傅大人的新宅。”
说完这些,白疏桐无奈又不赞同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什么不够懂事,不够妥帖的蠢材一般:“裴姐姐,疏桐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啧。
裴惊絮秀眉紧皱,一时间觉得有些恶心。
白疏桐说这话,无非就是担心她真的在容谏雪面前说出什么,提前为自己开脱。
她说了这些,好像她才是那个不依不饶,纠缠不休的那一个。
“安阳郡主不必迁就妾身,”裴惊絮冷嗤道,“是非曲直,让少傅大人亲自来评判才公正。”
“安阳郡主您是知道的,妾身矫揉造作,睚眦必报,又只会攀附男人,实在比不上您孑然一身,权势高贵,”裴惊絮笑着,“所以,少傅大人一定是要到场的。”
白疏桐眉头紧皱,薄唇抿起。
屏风外,传来众男宾窃窃私语的声响。
女眷这边屏息凝神,便能隐隐约约听到他们的议论声。
“嗯?那位江侍卫跟少傅大人说了什么?”
“不清楚啊,少傅大人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看呐。”
“这是怎么了?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吗?”
“……”
女眷们看向裴惊絮的眼神带着几分同情。
——实在不觉得少傅大人会因为这点小事来女眷席。
更何况,男子出入女眷席,实在不合规矩。
少傅大人素来克己复礼,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来?
“安阳郡主您消消气,二娘子,您也少说两句吧……”
“是啊是啊,只是些小事,我们还是继续喝酒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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