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只占了一隅之地。
低低的呜咽声传来,江晦坐在马车外,脊背挺直。
宫宴结束得匆忙。
在容谏雪说出那句话后,在场宾客像是被冻结一般,眼中皆是错愕与震惊。
裴惊絮仍然忘不了容谏雪牵着她离开时,白疏桐那愤怒与嫉妒的狰狞面容。
“专心。”
像是惩罚一般,容谏雪的轻咬让她回神。
放在她腰间的手松了几分力道,便又落下几分。
“不行……”裴惊絮慌乱地攀住男人的肩膀,无措地摇头,“不行的……”
不可能的。
容谏雪没有说话,只是强迫她垂头,要她主动吻他。
“少、少傅大人,疏桐有话想跟您说!”
马车外,传来白疏桐颤抖又不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