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世间并非所有女子都如你这般娇弱无力,女子也可以上阵杀敌,也可以悬壶济世,女子不应该躲在男人身后,做攀附男人的菟丝花。”
裴惊絮眉头紧皱,看向白疏桐。
真是言辞愤慨,义愤填膺。
一时间,两人之间剑拔弩张,无声对峙。
许久,裴惊絮看向白疏桐,轻嗤一声。
裴惊絮歪了歪头:“安阳郡主的意思,是说妾身一直在攀附男人了?”
白疏桐笑得温婉,语气却半分不让:“只是希望裴姐姐能够明白,女子还是应当靠自己,只依靠男人,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在场众女眷自然都听出了两人口中的“对峙”。
只不过也没人敢上前阻拦,一个是玄舟将军的正妻,一位是即将与少傅大人成婚的安阳郡主。
她们谁都开罪不起。
裴惊絮看着高高在上,夸夸其谈的白疏桐,微微挑眉。
她甚至一句话都没说,轻叩桌案。
下一秒,屏风外传来一道冷沉的男声:“二娘子。”
是江晦。
众人瞪大了眼睛,震惊又愣怔地看向裴惊絮。
就连白疏桐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也堪堪僵住。
屏风后的男子人高马大,身形颀长,他恭谨欠身,站在裴惊絮身后的位置,神色谦卑恭敬,昭示着自己的忠诚。
裴惊絮的手腕上戴着容谏雪给她的佛珠。
声音轻软,裴惊絮淡淡开口:“江侍卫,把少傅大人叫来,妾有事想要向他询问。”
江晦抱拳躬身:“是。”
说完,身形从屏风后隐去。
白疏桐脸上的笑容便有些挂不住了,脸色难看:“裴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裴惊絮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妾刚刚想了想,与其问旁人是否见过安阳郡主出入少傅大人的新宅,不如直接询问少傅大人更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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