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疏桐恶狠狠地瞪着容谏雪,目眦尽裂:“容谏雪,裴氏她跑不掉的!她跑不掉!”
“你只会害死她,她也早就该死了!”
“再敢胡言乱语,我杀了你!”江晦厉声警告!
剑刃又凑近她的喉头三分,甚至划过她的脖颈。
半分血痕都没有,那锋利的剑身如同卷了刃一般。
“轰隆——”
一声惊雷从男人身后炸开。
雷光映照在他的周身,为他镀了一层扎眼的雪色。
未再看白疏桐一眼,男人转身,抬脚登上马车。
白疏桐跪在那金砖之上,对着那动起来的马车呼喊着:“容谏雪!不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明明应该……”
后面的话,隐匿在了喧嚣的雨声之中,再也听不清。
江晦坐在马车外,双指抚过自己的剑身,微微皱眉。
奇怪。
他向来爱护他的佩剑,平日也时常擦拭打磨,素来削铁如泥,吹毛断发,今日怎么半点没伤到白氏?
他承认今日确实是存了想要警告白氏的心思在的,让她受点伤从,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也是好的。
只是他没想到,今日的剑怎么这般不好用?
但也没细想,江晦收了剑身,驾着马车往新宅的方向走去。
马车内,传来男人低沉淡漠的嗓音。
“去找几批人,刺杀白氏。”
江晦愣了愣,微微拧眉:“公子,白氏如今正得陛下盛宠,此时杀她会不会……”
“照我说的去做。”
“是,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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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宅,偏房。
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