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容谏雪也只是配合着她,不为所动。
微微咬唇,裴惊絮垂眸,又顺着他的下巴,去吻他的喉结。
喉结滚动,男人紧了紧抓着她的腰身。
“先生,阿絮好冷……”
她身上的衣衫半褪,娇嫩的肌肤紧贴着他凉薄的绸缎外衣,缩了缩肩膀,楚楚可怜。
容谏雪微微侧头,眸光晦暗不明:“那要如何?”
裴惊絮眼尾染红,环着男人的肩膀,声音轻颤,在他耳边低语:“要先生抱……”
男人神情淡冷,看向裴惊絮的情绪不辨。
腰肢轻软,如同湿滑黏腻的蛇,裴惊絮攀附上男人的肩膀,咬着他的耳垂,带了几分乞求的颤声:“求求先生……”
她素来会哄人。
她若是想要哄一人开心,哪怕是九天上的冰雪,也能化作春水绵延。
那只巨大的千里江山图屏风被推倒在了地上。
裴惊絮整个人如同融入那画中一般,山峦耸峙,色彩绝艳。
宽大的衣袍遮掩住了两人的身形。
他扣着她的腰身,不容她躲避分毫。
今晚是裴惊絮自己惹的火,自然是需要她自己来灭。
她也忘了自己都喊了些什么,只要能求他的话,她几乎都说了个遍。
到最后,神智不清,已经是容谏雪让她喊他什么,她便依着喊了。
那些乱七八糟的称谓,第二日的裴惊絮清醒之后,还觉得羞愤欲死。
天色已微微泛白。
书房内室,旖旎一片。
裴惊絮实在没了力气,任由男人从后面抱着她,疲惫地闭上双眼。
两人仍未分开。
身后,男人抚弄着裴惊絮的发丝,神情不辨。
裴惊絮已经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神情恍惚,可还是强撑着精神,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