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絮慌张又无措地摇着头:“只、只有你!”
“容谏雪你个混蛋,你分明知道的……”
“只有你……”
如愿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容谏雪轻笑一声,吻了下去:“好乖。”
“阿絮,是奖赏。”
……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深夜书房中叫了三次水。
容谏雪翻身下床,替熟睡的裴惊絮盖好被衾,走出了房门。
门外不远处,江晦手中端着一碗汤药,恭敬等候着。
见公子出来,江晦走到男人面前:“公子,您……还服药吗?”
容谏雪看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眉尾染了几分霜色。
“不必了,”顿了顿,男人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餍足,“以后都不必准备了。”
“是,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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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
裴惊絮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让红药来给她梳洗更衣,裴惊絮打了个哈欠,轻声开口:“今日随我去药房看看。”
红药闻言,不疑有他:“是。”
江晦说,因着丞相大人告老还乡,少傅大人这段时间繁忙得很,让她随意走动便好。
裴惊絮跟江晦打了声招呼,出了宅院,往京城最大的那间药房走去。
听说这里的医师医术高超,裴惊絮打算去煎几副药来吃。
不好让旁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裴惊絮戴了帷帽,遮掩了面容。
药房的位置有些远,好在裴惊絮与红药没别的事,随意逛着。
路经一个小摊,裴惊絮随意挑了个茶杯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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