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请回。”
裴惊絮自始至终,没同他说过一句话。
容玄舟眼中闪过几分厉色,思绪也被愤怒笼罩。
他最后看了那门扉一眼,声音发沉:“裴惊絮,错过了这次,日后无论你怎么求我,我都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说完,容玄舟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目送着容玄舟走远,江晦的后背绷紧,起了一层薄汗。
他一句话没有多说,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处,将房门重新掩上。
悄声离开。
砚台打翻在了女人的裙裾之上,那大片大片的墨渍,浓重得化不开。
男人水蓝色的宽袍也染了墨色,精致的绸缎上,墨汁从他的宽袍之上滚落流淌,如同神佛慈目垂泪。
捞起她的小腹,容谏雪咬着她的后脖颈,将她垂落下的乌发悉数拢到她的胸前。
拇指指腹上沾了墨汁。
他按着她的脖颈,那滴墨便顺着她凹陷下去的脊椎,一路流下,隐在了那浅浅的腰窝之中。
“谁是夫君?”
他这般问她,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偏执又固执地要她的答案。
“裴惊絮,谁是你的夫君?”
腰身被他掐住,裴惊絮整个人的重量都倾压在了他的身上。
眼角积蓄着眼泪,裴惊絮声音颤抖:“我、我与他已经和离了……”
都签字画押了,怎么还在纠结这种事!
“所以裴惊絮,谁是夫君?”
他不依不饶地用力几分。
“容……容谏雪……”
“说清楚。”
“容谏雪……是夫君……”
如同得了神佛的慈宥。
是以,神佛给予她无上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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