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让她服软认错才行。
“是,长公子早些时候就去了新宅,”婆子顿了顿,继续道,“二娘子也跟着过去了,说是代您去送送长公子,去给新宅暖居。”
手中接过的羹汤掉在了地上,容玄舟“腾”的站起身来!
那婆子吓了一跳,一脸惊慌地看向容玄舟。
容玄舟眉头紧皱,脸色冷沉:“你说裴惊絮去了大哥的新宅?”
“是、是的,二公子,”婆子战战兢兢,“刚刚随着长公子一同过去了。”
容玄舟垂眸,薄唇抿紧,他什么也没说,随即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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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宅是近几年修缮的,似乎是前朝哪个受宠王爷的府邸,气派得很。
若当真是掰着手指头算算的话,即便是当朝的一些皇子王爷,也住不上这般派头的府邸,显然那位天子是当真器重这位少傅的。
而且裴惊絮还听说,丞相已告老还乡,临走前的辞呈举荐了容谏雪为相。
若没有意外的话,容谏雪的品阶,会更进一步。
裴惊絮被男人抱进了书房。
新宅的书房比从前更加宽敞明亮,屋内的陈设倒是较原先的没什么变化,甚至裴惊絮瞥了一眼,就看到了桌案上规规矩矩摆放了一对呆丑的貔貅笔托。
是的,一对。
另一只似乎是容谏雪寻来的。
与她那只正好相对,靠在一起时,严丝合缝。
她被他放在了宽大冷凉的书桌之上。
腰间传来的冷意让裴惊絮不觉起了一层寒战。
女人眼中闪过几分慌乱:“你、做什么……”
容谏雪一言不发。
不知是从何处备好的药膏,他抓过裴惊絮的手,让她摊开手心。
红肿一片。
——昨晚扇容玄舟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