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公子……
——他今晚直接提头来见公子好了!
书房中的物件多数都搬走了。
剩下的都是些用不到的旧物。
新宅多数陈设摆放都换成新的,书房除了空荡一些,变化并不算大。
那只貔貅的笔托被他安放在了手边。
看样子是准备随身带走的。
男人目光冷沉,语气淡漠:“罚俸半年。”
江晦毫无怨言:“属下遵命。”
顿了顿,江晦继续开口问道:“那……二公子那边……”
“既不知轻重,便继续去祠堂跪着吧。”
“是,属下明白。”
夜色寂寥,容谏雪手中捻着佛珠,眸光冷寂。
“她签了吗?”
这话是问江晦的。
江晦闻言,微微阖眼,将头埋得更低:“回、回公子,还没有。”
指腹摩挲过佛珠上的梵文。
江晦紧了紧声音:“属下觉得,二娘子可能、可能是忘了?”
“公子放心,二娘子明日一定会跟您走的。”